顧長歌凝聚著金色炁團的手臂,閃電般揮舞而出,后發而先至,在天草云齋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,與他那用“煉金術”凝練出來的手臂,狠狠地碰撞在了一起。
轟的一聲!
頓時,一股兇猛的氣浪,在小樹林內卷起,天草云齋發現自己用煉金術凝練出的手臂上,竟然浮現出一道道奇異的裂痕。
“怎么可能!?”
看到顧長歌手臂上的金光,天草云齋也有些懵逼。
而且顧長歌的“金光”似乎比起他用煉金術凝練出來的金光更加堅固,那力量之中滲透著某種消除一切負面力量的東西。
天草云齋發現使用自己“煉金術”凝練出來的金色神光,竟然完全比不上顧長歌隨意凝練出來的金光。
這讓他覺得極為不可思議。
眼前這個家伙難道和忍頭說的那樣,現在還真的不能惹嗎?
顧長歌的金光極為奇特,仿佛帶著某種壓制一切的奇怪力量,里面更是沒有一定點負面的情緒,太詭異了。
宛如“天災”一般。
天草云齋可是比壑山忍者里面的精英,比起之前顧長歌對付的那三名忍者可不是強了一點半點。
天草云齋的實力可以說是和解空小和尚頗為接近了。
雖然沒有少林寺四禪八定的法門,和七十二絕技的加持,但比壑山的忍法,還有西方的煉金術和怨恨之火都不是吃素的。
“有點不正常,按照我所知道的情報,華夏年輕一輩之中,應該沒有這種實力的人才對啊!這個人的實力超出了大部分年輕異人的層次。
只有我們比壑山的上忍,才能對付這個家伙!”
天草云齋面色一沉。
他自然也發現了顧長歌身上的炁非同尋常,甚至有些太強了。
“忍法·土遁之術!”
這一刻,天草云齋也意識到了自己的“煉金術”對顧長歌沒有多大的用處,身上的炁驟然流轉,整個人遁入了地面之中。
而且自己的底牌“怨恨之火”雖然厲害,但也不確定能否真的對顧長歌造成傷害,所以他必須要跑了。
“這個東瀛忍者要跑!”
不遠處的阮豐頓時露出了一絲驚異之色。
看來顧長歌的實力遠在這個東瀛忍者之上,所以這個東瀛忍者害怕了。
這讓阮豐有些愈發想挑戰顧長歌了。
只不過,他也知道,自己現在還不能動手,畢竟,顧長歌現在的對手是這個東瀛人啊。
他不能落井下石。
“土遁之術?這個家伙的實力差不多有解空七八成了,可惜,東瀛忍者的手段更接近暗殺,對我沒有多大用處,畢竟我有‘白骨觀’可以看破一切。”
顧長歌笑了笑,和東瀛忍者大戰,倒是讓他見識到了一些不同的法門。
不過,這群東瀛人的遁法也是從他們華夏這邊學去的,這所謂的五行遁法,自然也包含在奇門遁甲之中。
顧長歌自然也能夠隨意使用。
特別是顧長歌可是掌握了地官大帝之力,地官大帝的力量除了掌控元磁,自然也夠控制土這個元素。
唰!
顧長歌猛然運轉自己脾臟之中的地官大帝之力,整個人也驟然遁入地面之中。
就在天草云齋以為自己可以輕松逃脫的時候,泥土內,一張帶著微笑的臉龐,突然出現在了他的眼前。
正是顧長歌!
“長歌兄的這手段果然很強啊,佩服,佩服!”
少年阮豐正摸著下巴,可惜兩人都鉆入了地里面,他也看不到兩人的戰斗了。
但他對顧長歌的興趣卻是越來越大了。
不過,他對自己的實力也很有自信,他雖然年紀小,但實力可不弱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