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天草云齋咬著牙。
他也沒有想到顧長歌竟然也會土遁之術。
他好像記得這個家伙似乎也是一個術士。
這下麻煩大了。
“讓你見識一下島原先民的怨恨之火吧!”
這一刻,天草云齋也是怒喝一聲,他知道自己不是顧長歌的對手,所以必須要用底牌,否則估計今日根本不可能脫困。
嘩啦!
剎那間,天草云齋的身體周圍浮現出奇異的黃色火焰,其中仿佛蘊含著奇異的怨氣,這些怨氣凝結成了骷髏頭,朝著顧長歌的身體極速襲來。
“這就是島民的怨恨之火?”
顧長歌明顯能夠感覺到這怨恨之火之中攜帶著的死者怨氣,這東瀛人的手段果然是頗為邪異啊。
不過,顧長歌并不擔心。
畢竟,唐門唐蹇的炁毒都能對付這怨恨之火,何況是他呢。
滋啦!
只見,顧長歌運轉自己泥丸宮位置天官大帝之力,白色的陽五雷頓時在他的掌心成形,與那怨恨之火狠狠地碰撞在了一起。
剎那間,那些怨恨之火頓時被陽五雷澆滅。
畢竟,道門的雷法可是天生克制邪祟。
何況,天草云齋現在也比較年輕,十幾年之后,雖然能和唐門的高手一較高下,但現在的天草還是太年輕了。
面對宛如妖孽般的顧長歌,自然也是毫無辦法。
“乖乖受死吧!”
顧長歌咧嘴一笑,凝聚著陽五雷的手掌,狠狠地抓向了天草云齋的腦袋。
“忍術·幻空!”
天草云齋一咬牙,身上的炁再次爆發,金光極速流轉,而他的口中猛然吐出鮮血,他使出了伊賀流的秘術,但要付出極為高昂的代價。
他不禁覺得自己太沖動了,后悔沒有聽從忍頭的吩咐。
東瀛各地雖有無以計數的忍術流派,但追根究底,忍術的源頭都要上溯到伊賀、甲賀兩地。
忍者大多祖出同緣,多有親戚關系。但若彼此的雇主處于敵對關系,他們便不得不同室操戈,甚至兄弟鬩墻。
忍頭是忍者們的頭領,往往是一流派的領導者,平時不會干涉忍眾的行為,但在關鍵時刻可以領導忍眾。
在大事上,忍頭的決斷往往能起到關鍵作用;這也是為什么未來唐門無論如何也要殺死忍頭的原因。
而這次違背忍頭的意思,年輕的天草云齋也知道了自己的錯誤所在。
嘭!
地底血霧流動,天草云齋竟然消失在了顧長歌的身前,仿佛從來沒有出現一般。
“這個家伙跑了?”
顧長歌一臉郁悶,他本來想將天草云齋斬殺掉,可惜竟然讓這個家伙給跑了。
這東瀛的忍術確實有點門道。
千里之外。
“顧長歌,下次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!”
天草云齋面色慘白,他差點將命搭在這里了。
但下次,他要親手報仇,殺掉這個華夏人
顧長歌從土里鉆出來之后,光頭少年阮豐正一臉興奮地盯著顧長歌問道:
“長歌兄,那個東瀛忍者你干掉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