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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這幫人毫無顧忌的污言穢語，南沐苒夜視鏡下的雙眸中殺意更濃了。
直到上樓的一行人中，最前面那個沒注意到堆放在樓道的尸體，直接被絆倒在地。
“我操，這什么？”那人罵罵咧咧的打算站起來，突然手下溫熱的觸感讓他意識到了不對：“這是……尸體。”
后邊跟著上來的也來不及反應被絆倒在地，伸手直接拿過了邊上的電筒。
“林隊長，何老頭……”看清楚尸體的面容之后，領頭的人明顯變了臉色。
不需要等他們下一刻的反應了，一道細微的噗嗤聲在耳邊響起，那個拿手電筒的人驟然倒了下去。
手中的手電筒在地上打了一個圈之后，順著欄桿縫隙，掉下了樓。
樓梯間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。
黑暗中消防門被打開，一聲聲噗嗤聲緊隨而至。
“快跑，這里有槍。”其中一個人感受到身邊陸續倒下的同伴，最先反應過來。
可惜已經來不及了，南沐苒的槍法是經過甲午特訓的。
即便是在雨夜都不可能出錯，何況是室內在對方看不見的情況下，如此近距離的射殺。
小保安看著一分鐘不到，全部倒在腳下的十個人，腿都在發抖。
“這里面沒有張昆？”南沐苒淡淡掃了一眼被槍殺的人，眉頭微蹙，有些不滿。
“他在辦事呢，所以沒出來。”小保安聲音發抖。
南沐苒眉毛微挑，換了新的彈夾。
沒直接死也好，張昆這個人值得自己特殊對待。
淡淡看向小保安：“走吧。帶我去二十一樓。”
小保安看著后面呲牙咧嘴的坦克，只得畏畏縮縮的點頭：“好”。
兩人一狗，開始輕手輕腳的下樓，一直到二十一樓公寓大門口。
小保安發抖的輸入大門密碼，啪嗒一聲門鎖開了。
整棟公寓樓都是獨梯獨戶，戶型布局大致都一樣。
這套房又是當初售樓時用的實體樣板間，南沐苒自然更熟悉。
給小保安一個眼神后，緊隨他身后進門。
好在陰天的夜晚足夠黑，外面的雨聲也足夠大，所以樓上的聲音絲毫沒有驚擾到這邊屋子里的人。
兩人一狗順利進門后，小保安在南沐苒的示意下關上門，前面的客廳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。
“怎么樣小王？不會還沒搞定那丫頭吧。”進門儲藏間位置，一個男人一邊喘著粗氣，一邊粗著嗓子問道。
南沐苒示意小保安穩住對方。
“沒有張哥，我回來幫劉師傅拿點工具，那家門有些不好打開。”他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正常。
“不行了就叫……
你他媽的，躺在老子身下享受的跟個死人似的，倒是叫一聲啊。”巴掌聲伴隨著張昆的咒罵傳出來，后面的話他也沒再說了。
小保安瞬間松了一口氣，帶著南沐苒繼續往屋子里面走：“那個是休息室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