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方給了我一塊,我分你五毛。”閻埠貴妥協道。
何雨洋眨了眨眼睛:“二大爺,我是年紀小,但不是傻子。”
“大家一個四合院,我沒有嫌你拿我們賺好處,你還欺騙人?”
“虧我還以為管事大爺都德高望重,沒有想到二大爺滿嘴謊言。”
“要不我在四合院宣傳一下,問問大家,二大爺這么做,好不好?”
何雨洋做勢要走。
閻埠貴一把拉住人胳膊,忙道:“兩塊,我就要了兩塊,說幫對方問一下,傻柱如何才能答應做招待席。”
何雨洋似笑非笑,沒有說話。
“真的,就兩塊,我給你一塊。”閻埠貴說著一臉肉疼,從口袋掏錢。
心道:“何雨洋這小子,怎么這么精?”
何雨洋看到錢,一把抓了過來,取出五毛錢丟過去。
“對半分是之前你沒有欺騙我時,現在我拿大頭。”
閻埠貴想要搶錢。
“二大爺,你搶,這錢到你手,我保證四合院所有人都知道,你一個老師,一個管事大爺,拿四合院住戶換錢,會如何?”
“再者你知道吳偉是誰?”
“萬一對方是敵特,你可是出賣同胞!”
閻埠貴拽錢動作一頓,倒吸一口氣:“可不敢亂說。”敵特那可牽扯大了?
所以表面上,閻埠貴呵斥,但內心忐忑擔心:“吳偉不會真的是敵特?”
何雨洋沒說話,看著閻埠貴手中五毛錢。
閻埠貴哪里看不出來何雨洋態度,咬咬牙,把五毛遞過去。
“不是。”
“對方是軋鋼廠后廚主任,坑了柱子,讓柱子錯過評級,柱子才不答應做席面。”
“錯過評級,那可是讓柱子錯過一個月二十塊收入,換了你,你能見錢眼開?”
“再說,對方是軋鋼廠的,柱子真收了錢做招待席,能好?”
“想讓柱子做席,很簡單,讓柱子一個月三十七塊五,做招待席,有招待席的福利,否則免談。”
閻埠貴先是一臉肉疼,滿心不爽,自己舍了臉要了兩塊錢,最后一分錢沒有得到。
同時懊悔。
不該欺騙何雨洋,當時說對半分時,就見好就收,還能落下一塊。
等聽到錯過評級,一個月錯過二十塊,他吸氣。
何雨柱才十六歲。
如果評級,一個月三十七塊五,整整比自己這個老師,還要高出十塊錢。
“怪不得!”
“我說對方怎么愿意出那么大價格找傻柱做席面,有這錢去能去豐澤園找里面大廚了。”
閻埠貴說著,看著何雨洋將兩塊錢給收了,眉頭一皺。
“雨洋,我可是二大爺。”
“兩塊錢,你都拿走是不是不太好?”
何雨洋可不怕閻埠貴,笑著道:“二大爺拿四合院住戶賺喪良心錢,還讓繼續當管事大爺,是不是不太好?”
閻埠貴臉色一暗,陰沉著一雙眼,看向何雨洋。
何雨洋繼續道:‘二大爺能收吳偉錢,是不是也背地里收家長錢,學校校長對頭錢?不知道學校,家長們知道,是不是不太好?’
閻埠貴心跳漏一拍,下一刻砰砰狂跳,他深深看著何雨洋,忽然一笑,語氣夸贊:“你小子,二大爺小看你了!你給二大爺上了一課,這錢你給二大爺,二大爺也不會收一分。”
“既然二大爺知道你跟柱子態度,二大爺這就去回了人!”
說完,閻埠貴笑著起身,一轉身背對何雨洋,臉色瞬間黑沉滿是怒意,但眼中卻飛速閃過一抹忌憚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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