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瑞華點點頭。
大家現在也找了,找不到那也沒辦法,再強人所難也沒有用。
易中海也只能回去。
早晨。
等大家都起來洗漱刷牙,準備上班,閻埠貴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鼻青臉腫,一身臭味。
“閻埠貴,你去哪里了?大家昨天找了你半宿。”
“你臉這是?”
閻埠貴陰沉著臉,理也不理大家,滿腔怒氣朝著中院走去。
“何雨洋,何雨柱,你們給我滾出來。”
“大家給我評評理!”
閻埠貴叫嚷著。
眾人都朝著中院走過來。
“閻埠貴怎么了?”有人問。
“我怎么了?我讓人打了,還讓人丟垃圾堆,一切都是何雨洋跟何雨柱幾個師兄讓人干的。”
“劉海中,許富貴,你們是管事大爺,你們可要給我做主。”
劉海中與許富貴對視一眼。
“你這沒頭沒尾,何雨洋跟何雨柱好端端怎么就讓師兄打你?”
許富貴:“該不會二大爺你還懷疑人家偷了你花盆?”
何雨洋聽到動靜打著哈欠走了出來,覺得昨天晚上水淼質量真不高。
他懶洋洋靠在門框。
“我說閻埠貴,我人都沒有出四合院,怎么讓師兄去打你?”
“大家,有人看到我師兄來四合院?還是有人看到我師兄打你?”
“誰知道你哪里弄了一身傷回來,張口就我讓師兄打你,證據呢?”
“現在找人麻煩,都是嘴皮子一碰?”
閻埠貴一噎。
隨后胸口劇烈起伏,怒意滿滿道:“何雨洋,你心里門清,你偷了我花盆,我偷偷盯著你,你敢說你讓何雨柱去你師兄家,不是藏偷我東西?”
何雨洋輕輕笑著,心道:“我還真不敢!何雨柱就是去送你花盆里東西了!”
面上卻笑著道:“我算懂了,和著你閻埠貴還懷疑我或者柱子偷了你花盆,然后跟蹤柱子出門,去了道上混那一片,鬼鬼祟祟讓人懷疑你別有目的,把你給揍了?”
“然后你就認為是我報復你,一大清早來找茬?”
大家總算聽明白。
閻埠貴始終懷疑何雨洋偷了他花盆,藏了他東西。
偷偷跟蹤何家兄弟。
結果犯了人家道上人規矩,讓人給打了。
昨天晚上找了閻埠貴半宿前院人,一陣沒好氣。
“我說,閻埠貴。”
“你一把年紀了,做事怎么這么不穩重?”
“你花盆丟了,找也找了,何雨洋家搜也搜了。”
“大家天天見何雨洋出門,可沒有見何雨洋帶什么可能藏花盆出入,你能不能消停一點?”
“一個花盆,見天鬧騰!”
其他人附和點點頭,指責看向閻埠貴,開口:“閻埠貴,這就是你不對。”
“你總針對何雨洋跟何雨柱倆孩子做什么?”
也有人道:“我看你啊,就是犯了人家道上規矩,才讓人打了,跟何雨洋兄弟沒有關系。”
“你忘記之前何雨洋師兄們找到四合院打易中海事情了?”
“何雨洋真要找你茬,報復你,直接讓師兄上門了,你又能把人怎么了?我勸你別沒完沒了,一天天為你那花盆鬧了!”
“都像你這樣,四合院里,還能不能安寧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