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雨洋師弟,我張大可以前是個混蛋,對不住你。”
“你別往心里放!”
“將來……”
不等張大可說完,何雨洋看向外面:“誰在外面?”
張大可顧不得說話,一把沖到桌子前,拿起手槍,立刻躲到門后,警惕看向外面,同時暗暗防備何雨洋跟齊奕。
看到這一幕。
何雨洋眸色不變,眼底卻難掩失望,冷冷開口:“四師兄。”
“若我是你將來香江跟隨的人,你i這一套動作,就可以將你丟海里喂魚了!”
張大可一愣,揚起一抹笑:“雨洋,你大概誤會了,我拿槍其實是為了保護你!”
齊奕輕輕嘆氣。
“四師兄,這話你自己信不?”
“雨洋剛才跟你說了那么多,你是一點都沒有往心里放。”
“你有小聰明,但這份聰明用不到關鍵處。”
“一旦到了關鍵處,你骨子里自私自利,誰也不信任的那股讓人不喜的性子就爆發出來。”
“沒有人會喜歡這樣的人!”
“你現在在雨洋面前都藏不住,叫人一看一個準,你到了香江,那邊混亂極了。”
“你想過后果?”
齊奕嘆息。
心里忍不住想:“我還念著幾分師兄弟情,想著反正要去香江,不如跟你一起。”
“現在看來,雨洋看你真沒看錯,跟你一起,你關鍵時刻才是最危險那一個!”
張大可臉上布滿尷尬,嘴角帶著不好意思笑容,偷看何雨洋。
何雨洋沒說什么。
人教人不懂,事教人,一次就懂,只要張大可夠狠,在不斷爭斗之中活下來,總會成長!
“我出去看看,四師兄擔心留在這里被我跟齊師兄舉報,就先走!”
何雨洋淡淡說著,眼底沒有什么怪責情緒。
張大可捏著槍,自己倒是不好意思起來。
他事后想自己舉動。
也意識到。
連自己都沒有發現外人,何雨洋發現了,何雨洋本身能力。
何雨洋走到門口,打開門,就看到站在中院,想走又沒有走的兩道身影。
月光下。
他們容貌清晰映入眼簾。
“易中海,閻埠貴?”
易中海渾身一僵,一瞬間,他想過很多東西。
閻埠貴看著何雨洋,“何雨洋,你收留了你那個殺了全家的師兄對不對?”
屋子里。
張大可聽著,握著槍,就要出門。
齊奕一把摁住。
“四師兄,雨洋能處理,不用你出頭,或者你自己落到這般地步,你也想害雨洋跟你一樣?”
齊奕語氣冰冷。
張大可這個時候出去了,不就坐實了雨洋包庇?
這還是其次。
張大可手中拿著槍,如果對著閻埠貴開一槍,后面要怎么處理?
張大可氣勢軟下來。
齊奕繼續道:“四師兄,槍是給你防身的,是萬不得已,給你活命用的,不是用來逞狠斗兇!”
“還有你的性子,雨洋所說,你好好想一想,別去了香江,死得悄無聲息!”
屋外面。
何雨洋淡淡瞥著閻埠貴:“閻埠貴,你活膩了?”
“一個老師。”
“一屋子普通人,是誰給你膽子,招惹一個連全家都敢殺的人?”
閻埠貴微微一窒息。
何雨洋繼續說道:“你看易中海,人家心里也門兒清,怎么不開口?”
閻埠貴看向易中海,易中海低頭。
“你把我花盆里的白玉筆洗還給我,我就不管你的事了!”
閻埠貴意識到不好,憋悶放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