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洋冷笑。
“閻埠貴,光想著白玉筆洗,你怎么不想想東西在我手中,我為什么要這么做?”
閻埠貴眼神一閃。
“我從前對你還是太仁慈了,才讓你不知道害怕,一個守門的,一個勁兒蹦跶!”
“你那個東西哪里來的?不用我點名吧?”
“成軒叔當年怎么去勞改的,你閻埠貴也門清吧?”
“你跟易中海商量,弄了假花盆算計我,想栽贓我,你說我如果出手了,閻埠貴,成軒叔一模一樣事情發生在你身上,你能翻身不?”
閻埠貴忍不住悄悄吸了一口氣。
何雨洋繼續道:“我不差錢,也認識不少混的人。”
“我如果雇傭一群人,天天去你們學校針對你去鬧,你們學校還會讓你當老師?”
閻埠貴抿唇,眼睛驚恐瞪大:“你,你敢?”
何雨洋冷笑。
“問我敢不敢錢,你敢不敢試試?”
閻埠貴抿唇。
試試就逝世?誰敢?!
他旁邊,易中海一直沉默。
“我討厭人,一而再再而三蹦跶!如果你們再招惹我,我不介意送你們出四九城勞改!”
“你們不信,大可試試!”
“現在,給我滾!”
何雨洋最后一句,語氣冷冽。
閻埠貴跟易中海抿了抿唇,二人對視一眼。
眼里都是對一個年輕人,把他們呵斥的丟臉惱怒。
但……
易中海拉了拉閻埠貴,“走吧!”
閻埠貴再生氣,也不敢堵,他想起了校長出事一事。
而花盆就是在校長出事后,才丟失的。
何雨洋知道他心懷算計,企圖讓別人弄走他大學生名額?
二人一把年紀,讓一個二十歲少年呵斥了,還無可奈何,只能憋屈低頭認了就心中不爽。
對于這。
何雨洋懶得管他們怎么想,真要惹毛了他,為了不鬧出別的,他也只能想辦法送兩個人去勞改。
等人走了。
何雨洋看向張大可,“走吧!以后好自為之!”
張大可深深看了一眼何雨洋,轉身踏入夜色。
……
后院。
閻埠貴沒有回自己家,而是跟著易中海回了他家。
二人一進屋子。
閻埠貴就道:“丟人啊!咱們兩個加起來快一百歲的人,叫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威脅呵斥罵滾!”
易中海臉色難看。
心中卻想著來四合院找何雨洋的人。
警察。
軍人。
道上混的。
還有大院子弟。
就是派出所所長,他也就認識能說個話,但何雨洋喊哥,他有意試探,兩個人關系親近。
鄭鑫夸起何雨洋來,那眼神姿態,就是看自家人。
他還從南鑼鼓巷認識的片警打聽出來,何雨洋師兄跟著鄭鑫入了市局。
不僅如此。
那人還說,牛磊有很大背景,上班來時,是被一個穿著軍裝的中年女人相送,鄭所長還喊人姐。
別人不知道何雨洋跟何雨洋師兄背景,他還能不知道?
“老閻啊!”
“叫我說,咱們四合院天,已經變了!”
“從何雨洋嶄露鋒芒,不愿意給咱們臉面時,他就是四合院的天了!”
“咱們啊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