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嘆息著,語氣里頗有一些認命!
他現在極為后悔。
后悔當初何大清明明那么信任,信里話外都是只要他照顧何雨洋跟何雨柱兄弟二人。
將來讓他們也搭把手給他養老!
是他貪心不足蛇吞象,想要挑撥何雨洋何雨柱與何大清關系,再給他們制造困難,好能施恩,拿捏掌控他們!
后悔啊!
如果一切能重來,他定然不算計何雨洋跟何雨柱。
他滿腔悔意,嘆息著。
閻埠貴沉默著,滿臉都是不忿,“易中海,咱們兩個老的,就這么被一個小的給鎮住?”
易中海看了一眼閻埠貴,嘆氣:“不然呢?”
“你認識最高身份的人是誰?”
“你們學校校長,頂了天了吧?”
“我認識咱們軋鋼廠李廠長,頂了天吧?”
閻埠貴點頭:“這跟我認識最高人有什么關系?”
易中海搖頭。
“怎么沒關系?咱們認識最高人也就那樣?”
“但何雨洋不一樣。”
“這幾次來找何雨洋的人,你就一點都不關注?”
“先不說鄭鑫,南鑼鼓巷派出所所長!”
“就是那個讓你沒臉的警察杜峰,是市局的警察。”
“還有這幾天開車接何雨洋的女的,你見過幾個人有穿著軍裝的保鏢?”
“還有你們學校更上一層教育局,教育部,何雨洋認不認識人我不知道。”
“但是軋鋼廠。”
“你知道不知道,傻柱見了李廠長,喊李廠長李姐夫。”
“你自己品品。”
“傻柱那傻不愣登,就廚藝拿得出手,怎么能喊李廠長李姐夫?”
“這個姐夫稱呼從哪里論?李3廠長是誰?人家還應了,這一切一切都是為了什么?”
閻埠貴輕輕吸了一口氣。
“何雨洋,這么厲害?他不過一個才二十歲,乳臭未干的小子而已!”
閻埠貴唏噓不平。
易中海憋悶:“貨比貨得扔,人比人沒眼看。”
“你當我沒想過對付何雨洋,不過是考慮到這些,真要出手了,一次性弄不死何雨洋,就換何雨洋弄死咱們了。”
“成軒,也算跟咱們一起長大,他什么人,咱們還不知道?”
“誰不知道他是被人算計,冤枉的?可結果呢?”
“我就問你,咱們兩個人碰到一樣的事情,是你有本事能翻身,還是我有本事翻身?”
“亦或者是你兒子,我那徒弟有本事?”
閻埠貴沉默了。
“你當我想忍了這口氣,實在是咱們啊……老了!”
“我猜,你那白玉筆洗,也不是你的,而之所以丟了,是因為你算計何雨洋,你們學校校長怎么知道何雨洋考上華大了?”
閻埠貴沒有說話。
“別折騰了,我算看出來了,何雨洋那小子,四合院里沒有一個小子比得上,就是咱們這些老的,也沒有一個比得上!”
閻埠貴漸漸也意識到了。
“可,也太憋屈了!”
“咱們兩個加起來年齡一百的人,讓個小子……”
易中海輕輕呼氣。
“憋屈也要認。”
“何雨洋這小子,不是普通小子,我眼瞅著,四合院里,將來也就他最有出息!”
“人現在還沒有個什么,就能讓咱們憋屈的沒有辦法,等以后收拾咱們還不是很容易?”
“看在現在,他還念一個四合院,憋屈就憋屈,忍了吧!”
“我是不折騰了!”
易中海沒說,他跟聾老太太還給何雨洋跟何雨柱介紹了一個秦淮茹。
秦淮茹多漂亮啊!
滿四合院,沒結婚的大小伙子都心思浮動,一個個圍繞在秦淮茹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