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埠貴一臉嫌棄看向易中海,“易中海,你也不聽聽你說的什么話?”
“自打何大清跟寡婦跑了,何雨洋頂門立戶以來,你見何雨洋做事,是那種別人一說,就妥協的?”
“再說,我跟何雨洋哪里有能去插一嘴事情的關系?”
閻埠貴自打上次被抓放出來,跟何雨洋緩和關系后,冷眼旁觀者,反倒看的清楚。
他看著易中海,“易中海,我跟你說,你啊!就少從何雨洋那邊做文章!~”
“就賈家做出來的一樁樁一件件,何雨洋之前沒有出手,他們家卻鬧騰,如今還搞這么一出,何雨洋本身就不是個好欺負的性子,能輕易抬手把事情放過去?”
易中海沉默。
閻埠貴繼續道:“就賈家人,記仇不記恩,上次賈東旭出事,就是找的何雨洋。”
“結果呢?”
“但凡換個人,不說把何雨洋當成救命恩人,馬首是瞻,那肯定也是多有維護,或者絕對不會在做什么對不起人家事情。”
“你看看賈家?”
“你找誰去跟何雨洋說,都會被何雨洋給懟回來!”
“反正秦淮茹跟你又沒有什么關系,你何必勞心勞力?”
“就秦淮茹這事,死肯定不會死,應該會被教育,然后送去勞改個幾年,畢竟因為王主任沒有算計成功。”
“這要真算計成功!”
“我覺得以何雨洋的手段,只怕秦淮茹活不到見第二天的太陽!”
易中海瞳孔一震:“殺人?”
“殺人怎么了?”
“何雨洋殺人,警察能抓到他把柄?”
“賈東旭雙腿被人打斷殘疾一事我算看出來,哪怕不是何雨洋做的,也是因為何雨洋而找上賈東旭的人做的。”
“那些人能打斷賈東旭雙腿,何雨洋跟他們相交,又真的一點手段都沒有?”
“老易。”
“你沒有兒子,現在連媳婦都沒有,后院一個跟你親近的老太太,但老太太一雙小腳,能做什么?”
“賈家,賈東旭殘疾,賈張氏,連親兒子遇到事情都指望不上,你又能指望?”
“你自已想想,你如果死在了屋子里,誰會為了你的死,非得要查個水落石出?”
易中海渾身一怔。
“咱們啊!都小瞧了何雨洋。我現在回憶之前所做事情,都一陣后哦怕!”
“就何雨洋那一群師兄結交的人,從前都是道上混的,咱們怎么敢去招惹人家,就不怕人家道上那些人給咱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?”
“咱們真要出事了,你說沒有證據,又抓不到人的情況下,咱們會如何?”
“死了也就死了啊!”
“建國后,人人平等,老百姓翻身做主人,讓咱們以為自已多大能耐?”
“可真要碰上有大能耐又有狠手段的,咱們也不過是普通小老百姓!”
“真不知道當初怎么想的,什么事情都敢摻和一腳?”
閻埠貴打從心里說著這些話。
他是真的覺得從前飄了。
為什么飄?
大概是四合院里,沒有什么大能耐的管事大爺。
是四合院里遇到事情,每次全院大會,他們三個管事大爺批評,解決,讓他們在四合院里享受了掌控的權利。
膨脹了,以為自已也是個人物了!
易中海被閻埠貴一番話給說的沉默,他一想到自已如今孤家寡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