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梗迎著聾老太太與秦淮茹詢問的眼神,抿了抿唇,點頭:“詢問了。”
“那你也跟人說了紅星軋鋼廠,你舉報的事情了?”
聾老太太追問。
棒梗點點頭。
聾老太太看著棒梗,直呼道:“棒梗,你糊涂啊!”
“你才去第四軋鋼廠,什么都沒有搞清楚,就先把自已的底給交了,別人能看的起你?”
“更別提舉報這種事情,大家雖然不說,但內心里都是鄙夷的。”
“因為誰也擔心,你會不會舉報他們家!”
棒梗低著頭。
他本來堅信是何雨洋在針對自已,可聽了何雨洋跟何雨柱對話,他回憶自已在軋鋼廠經歷事情。
尤其是他努力回憶了一下人事部部長對自已的態度。
前面熱情。
后面聽說自已跟鄭部長沒有關系,態度似乎就冷了。
只是當時自已第一天入職第四軋鋼廠,沒有注意。
后面也的確是中午,自已跟張紅衛說了紅星軋鋼廠的事情,師父看他眼神就不對,而且后面不要他時候,就說了這件事。
他以為是何雨洋手伸的太長,沒有想到居然是因為自已?
“聾老太太,先別說棒梗了,這個孩子沒有爹,也不懂這些。”
“現在怎么辦?”
秦淮茹看著兒子難受,自已心里也不好受,他不懂這些。
她在家的時候靠著二叔二嬸,后面結婚了,靠著家里男人。
家里男人沒有了,身邊又有易中海。
上一世,遇到事情了,傻柱此次都為她出頭,甚至還打了李廠長。
棒梗后面的工作,也是傻柱去找了大領導給安排了當司機。
沒有傻柱,也有許大茂這個堂妹夫,帶著放了一段時間電影。
她是真的不知道里面還有這么多彎彎道道!
“本以為是何雨洋在針對棒梗,那只要誠懇道歉,何雨洋抬抬手,事情也就解決,可現在不是何雨洋針對,那事情就麻煩了。”
聾老太太嘆息著。
秦淮茹忙問:“老太太,怎么麻煩了?”
“棒梗今天第一天去第四軋鋼廠,就把自已的底給透了。”
“別人都知道棒梗家里情況,知道棒梗家沒有依靠,只有個寡婦媽。”
“那欺負起棒梗來,自然也就不用擔心欺負到不該欺負的人身上,不然你以為棒梗師父為什么膽敢直接跟棒梗翻臉?”
“還不是因為棒梗家里情況,根本不把你們放在眼中!”
“不然換了家里有個領導,就棒梗脾氣不好,棒梗師父也得忍著,就像柱子,因為有何雨洋這么一個大哥,你看他一張嘴不會說話,但你在軋鋼廠時候,見過有人跟何雨柱撕破臉吵架沒有?”
秦淮茹搖搖頭:“那老太太,現在怎么解決這件事?”
“咱們這邊,也不認識什么厲害的人!”
說著。
秦淮茹一激動:“何雨洋不是說,可以借工業部那個鄭部長的勢,那現在是不是也能借?”
棒梗也抬頭,滿眼希冀。
聾老太太搖頭:“晚了。”
“而且,你以為借勢是那么好借的,借了勢達成了目的,你也要不給借勢的人惹出麻煩來。”
“就現在這般情況,第四軋鋼廠已經知道了鄭部長跟棒梗之間沒有關系,棒梗在借鄭部長的勢,人家壓根就不會在意,甚至一個電話打到鄭部長那邊去。”
“棒梗的日子只怕比現在還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