靈堂拆除之后,搭建著做飯的灶臺。
“嗯,這個肘子燉的可以,今天這個席夠好的,肘子都帶上了。”
陳大爺伸手撕吧下來一塊肉,塞進嘴里品嘗了一番。
別說。
味道真不錯。
如果這一次葬禮能多賺一點的話,那就更完美了。
“大爺,其實也不算是壞事,這一次咱們也算是把名聲打出去了,咱們陳家村白事隊,在十里八鄉總算是出名了,過來問價錢的人不少呢。”
二狗子湊在一旁。
笑著說道:
“這個蘇白還是有點本事的,多虧了這家伙,不然的話,如果死的人不是李老虎,換一個摳門的點的,排場也不能辦得這么大,雖然沒賺錢,可賺了名聲,其實是一樣的!”
“恩恩!”
對于這一點,陳大爺是承認的。
說的對!
幸虧這一次15萬花完了,不然的話,鄉親們也不清楚,他們白事隊能把葬禮辦的這么好。
前來詢問價錢,為家里人做準備的還真不少。
“啥聲?”
忽然。
外面傳來一陣嗩吶聲。
陳大爺側耳聽了聽,頓時一股產生一種悲從心生的感覺。
忍不住捂著胸口,看向了一旁的二狗子。
“我去看看,這誰吹的嗩吶?聽的我怎么有點想哭,后來吧這是,聽著怎么感覺好像前任死了似的。”
嘀咕了一句。
二狗子忙走出了小院。
站在門口。
向外看了一眼。
只見蘇白站在凳子上,正賣力的吹奏著嗩吶。
在他的面前。
一桌子的小媳婦,哭的稀里嘩啦,眼淚止都止不住。
“嗚嗚嗚嗚……”
這時。
拴在門口的一條大黑狗,莫名其妙的發出陣陣嗚咽聲,用爪子撓著墻,眼淚汪汪。
“嘶……”
二狗子倒吸了口涼氣。
整個人都懵了。
狗……踏馬都吹哭了,這是啥功力啊?
太過分了吧?
與此同時。
蘇白直播間內,整個亂成了一團,彈幕如雪花般飄過。
電腦屏幕前,清一色都是離譜的表情。
“挖槽啊,馬德,太離譜了,哥們正在參加婚禮呢,我就不該用手機來看蘇白的直播,現在新郎官看我哭的這么慘,一個勁的問我,是不是跟新娘有故事,兄弟們,我咋解釋啊……”
“哭了,哭了,真的哭了,別吹了成嗎?好家伙,這是后來嗎?簡直就是厚埋啊!”
“不,接著吹,我終于相信我前任是死了,對了,能不能隔空點曲子,我想給這家伙點一首,祝他死的快樂!”
“嘴里自動蹦出歌詞了有木有?厚埋,我終于學會了如何去埋,可惜你,早已消失在棺材……后埋,我終于在眼淚中明白,有些人,一旦埋過就不在……”
“你都如何回憶我,帶著孝或是很沉默……”
“……啊,無法直視了兄弟們,以后還能聽這首歌啊,求求蘇哥放過這首歌吧,馬德,破防了啊!”
“……”
一首曲子結束。
饒是蘇白看著眼前的場景,整個人都懵了。
有一個算一個。
哪怕是80歲的老太太,此時都開始抹眼淚。
不愧是系統出品。
就是不一般。
真感人啊。
“那什么?還有點曲子的嗎?要不……給大家點個歡快點的?”
菜上來了,居然沒有一個人動筷子。
蘇白手里拿著嗩吶,小心翼翼來到了一群大媽的桌子前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