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屋子里,懵逼了很久。
這……和我想象中的場面有點不一樣啊。
不過……邪物說的解藥在什么地方?
我在屋子里都找遍了,也沒有發現所謂的解藥。
我心說,不是在耍我吧?
這里就巴掌大的一片地方,解藥能放在哪?
再找下去,恐怕得找個鐵鍬,挖一挖周圍的泥土了。
泥土?
我的目光落在了青銅人身上。
現在的青銅人,外面蒙的一層紙已經燒毀了,只剩下里面的一堆泥巴。
我用腳踢了踢,泥巴里面掉出來一個小藥瓶。
藥瓶里面有屈指可數的幾顆丹藥。
大概,這就是邪物所說的解藥了。
看來這邪物和女尸,關系不錯啊。至少不是敵人。
至于會不會是女尸的丈夫……
不可能,一定不可能的。
不知道為什么,一想到邪物有可能是女尸的丈夫,我總有一種被戴綠帽子的感覺,心里特別堵得慌。
唉!
我嘆了口氣,揣著藥瓶出來了。
我一出單元樓門口,就看見二叔和胡大爺,兩個人坐在地上,后背挺得像牌位一樣直。
他們瞪大了眼睛,正神色復雜的瞧著我。
我心中一緊,問:“怎么了這是?”
二叔的聲音有點緊張:“怎么這么快啊?不順利?”
我哦了一聲:“挺順利的。就是因為順利,所以比較快。”
二叔長舒了一口氣,整個人猛地向后仰倒,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。
就好像,一直緊繃著的一根弦終于松下來了。
他閉著眼睛,問我說:“都解決了?”
我嗯了一聲,把大概過程說了一遍。
二叔連連點頭:“好啊,好啊。這下好了,毒也解了,旁人也聞不出來你身上尸丹的氣息了。”
“安全了,算是因禍得福吧。”
胡大爺在旁邊轉了轉小眼睛:“二叔,我有點不同的看法。”
我有些惱火的說:“你這烏鴉嘴,又踏馬想說什么?”
胡大爺一臉委屈的說:“忠言逆耳利于行啊。”
我不耐煩的擺了擺手:“說。”
胡大爺說:“咱們現在還是不能掉以輕心。”
“現在不能排除,那邪物是不是你媳婦的丈夫。”
我:“……”
這話聽著真踏馬的別扭啊。
二叔對胡大爺說:“你扯什么淡啊?這邪物要真是女尸的丈夫,能給我大侄子解藥嗎?”
胡大爺說:“你想啊,萬一這家伙是個比較心大的丈夫呢?”
“自己老婆另嫁他人了,他一點都沒察覺到。”
“但是他回家一看,呦呵,自己失蹤這么多年,老婆都懷孕三個月了,那到時候……”
我和二叔一人一腳,把胡大爺踹走了。
二叔對我說:“走,吃點東西,天亮以后就可以找馬彪交差了。”
照樣是包子和羊湯,我照樣喝了兩大碗。
胡大爺更瘋狂,包子直接吃了兩屜。
包子店老板一直很警惕的看著我們這一桌。
畢竟,上次我喝滾燙的羊湯,而胡大爺直接被包子噎的翻白眼。
怎么看我們都像是來碰瓷的。
奇怪的是,二叔一口都不吃,只是笑瞇瞇的看著我們吃。
我對二叔說:“你怎么不吃啊。”
二叔說:“現在我是城里人了,得養養城里人的習慣了。”
我:“……”
我也不是第一天來城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