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大爺撓了撓禿頭,說:“所以……你把這東西拿出來,是為了給我們介紹一下你們那里的風土人情?”
白象王搖了搖頭:“此物,是我身體的一部分。”
“我在拜師之后,學到了很多經咒。夜深人靜的時候,經常握著它念經誦咒。”
“久而久之,他仿佛是另一個我。”
“現在,我把它暫時借給你。”
胡大爺嚇了一跳,拄著拐往二叔背后藏:“什么啊就借給我,我說要借了嗎?”
白象王呵呵一笑,對胡大爺說:“你拿到我的胎盤之后,就仿佛拿捏住了我的性命。”
“如果到了那位老板家中,發現我真的騙了你,你就直接捏碎胎盤。”
“此物和我血脈相連,它一旦碎了,我自然也無法存活。有我的性命做保證,你是不是可以去了?”
胡大爺伸手把落生玉接過來了:“真的假的?”
那姑娘有些緊張的叫道:“你小心點,別摔壞了。”
胡大爺說:“怎么的?摔一下也不行?”
那姑娘說:“就像你身上的一塊肉一樣,你說你疼不疼?”
胡大爺哦了一聲:“原來如此。”
他把落生玉背在身后。
忽然,白象王悶哼了一聲,臉上露出來痛苦的神色。
那姑娘緊張的問:“師父,你怎么了?”
白象王搖了搖頭,苦笑著說:“沒什么,道友跟我開了個玩笑而已。”
而胡大爺捏著落生玉,笑嘻嘻的說:“還真的管用啊,我剛才只是輕輕彈了一下,大和尚你就感覺到了?”
白象王苦笑著說道:“道友輕輕一彈,差點彈斷了我的肋骨。”
胡大爺嘿嘿一笑,拄著拐挪到白象王跟前,一臉誠懇地說:“萬萬沒想到,大師你為了救我,竟然做出了這樣的犧牲。”
“剛才我和你有點小小誤會,但是以后,咱們就是生死之交,你就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。”
胡大爺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,白象王只好苦笑著說:“好說,好說。”
胡大爺又扭頭看向那姑娘:“大侄女,叫叔叔。”
姑娘:“滾!”
胡大爺跟我們合計了一下,就決定聽從白象王的建議,去那富豪家看看。
畢竟白象王說的沒錯,我們幾個這組合太怪異了,只要有人用心一打聽,就能找過來。
與其提心吊膽等著,倒不如主動現身,至少能掌握個主動權。
在路上的時候,二叔一個勁的嘀咕:“踏馬的,這只狐貍真是見風使舵,誰香聞誰啊。剛才還是我親侄子呢。現在成了白象王親弟兄了。”
“我給他買的那些雞,真是白買了。”
我干咳了一聲,對二叔說:“好像他也幫咱們賺了不少錢吧?不說別的,就王總那一次,老胡也出力來著。”
二叔說:“錢倒是小問題,我現在就是覺得……這感覺怪怪的,怎么說呢。”
“看見這倒霉狐貍和白象王那么親熱,我有點心里酸酸的,有點被帶了綠帽子的感覺。”
我:“這個……”
二叔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我說:“你別用那種眼光看我啊,我也不想的。”
“主要是這傻缺狐貍,之前表現得太踏馬好了,比親侄子還孝順。忽然間跑別人家去了,我現在有點失落。”
我:“嗯?二叔,你這是在點我啊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