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象王的女兒面色蒼白,有些難受的對我說:“我……我覺得很冷,我想出去喝口熱水。”
我猶豫了一下,點了點頭:“你出去休息吧,今天晚上不用來了。”
這樣的陰寒之氣,對女性的傷害,遠遠大于男性。
這姑娘在這里停留的時間長了,很可能會終身不孕。
那姑娘走了,胡大爺沖我投來一個賊兮兮的眼神:“老趙,你可以啊。三言兩語就把這姑娘支走了,那接下來豈不是咱們的天下了?”
我:“你給我滾。”
我壓低了聲音說:“這里邊有事。”
胡大爺問我:“有什么事啊?”
我沒說話,這踏馬讓我怎么說啊。
富豪的房間雖然大,但是也經不起我們這么竊竊私語啊。
萬一讓鄒可兒聽見了,甚至是起了疑心,一旦激發了這些陰符,那我們就別想活了。
二叔拿手捅了捅我:“大侄子,你怎么不說話了?你看出來什么沒有?你平時不是話挺多的嗎?”
我冷汗直流:“什么話多?我一直很內向好不好。”
二叔又說:“誰踏馬管你內向外向啊,你用用靈眼,幫二叔看看。我總覺得這里不對勁,心里不踏實。”
我說:“什么靈驗不靈驗的,我辦事就沒有靈驗過。”
二叔扭頭看向胡大爺:“這小子怎么了?中邪了?”
胡大爺說:“被美女吸引了,顧不上搭理我們倆了吧。”
二叔嘀咕了一聲:“這種環境,這種氣氛,還能被吸引?還有心思想那種事?年輕人就是血氣方剛啊……”
胡大爺說:“二叔,你說晚上這氣氛是怎么回事啊?咱們兩個臭皮匠,頂三分之二個諸葛亮。咱們探討探討。”
我心說,回頭你們探討來探討去,把定時炸彈引爆了,我們全都別活了。
于是我悄悄掐了胡大爺一把。
誰知道胡大爺夸張的叫了一聲:“臥槽,小趙,你掐我干什么?”
我:“……”
我干咳了一聲:“我沒有掐你啊。”
胡大爺:“王八蛋掐的。”
我踏馬瞬間就無語了,一腳踹過去:“焯!毀滅吧,我就多余管你。”
我扭頭向房門口走過去,打算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再說。
出去之后,再從長計議。
誰知道我還沒開門,房門忽然打開了。
黎劍帶著冷笑走進來了。
我嚇了一跳:“你進來干什么?”
黎劍說:“我就知道會這樣,你們故意把白象王的女兒趕出去,你們想在這干什么?”
“我今天是特地來監督你們的。鄒伯伯已經同意了,誰也攔不住。”
“過一會如果可兒身體不舒服,有變化,你們都回避啊,我照顧就行。”
“剛才鄒伯伯和我大伯打過電話了,我和可兒雖然沒有正式結婚,但是她已經算是我的人了,我以老公的身份照顧她就行。”
我咳嗽了一聲,心說:那行唄,你在這照顧吧,我們先走。
然而,還沒等我說這話,鄒可兒緩緩地抬起頭來,淡淡的說:“把房門鎖上,不許再有人來了。”
黎劍立刻反鎖了房門,把鑰匙丟給了鄒可兒,然后特別舔狗的說:“沒問題,包在我身上。”
鄒可兒呵呵一笑,把鑰匙收起來了。
我:“……”
好吧,這下誰踏馬也別出去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