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劍早就傻眼了,估計怎么也沒想到,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。
他瑟縮在墻角,嘀咕著說道:“可兒,你別,你別這樣啊。”
我氣得差點暈過去:“焯!你這話踏馬的一點力度都沒有。”
“這種輕微的求饒,只會讓她更囂張。”
“你踏馬倒是過來,把她給拉開啊。”
黎劍依然蹲在墻腳不動。
看來他是嚇破膽了。
我只好一邊抵抗鄒可兒,一邊對黎劍說:“黎劍,你未婚妻這病,不是絕癥,能治,治好了和正常人一樣。”
“你可想清楚了,今天你不把她拉開,我就失身了。我失身,就代表她失身。”
“回頭她的病好了,你還娶不娶?”
“你不娶,這么一個大美人,你看得見摸不著。”
“鄒家這么大的家業,和你狗屁關系沒有。”
“你娶了,你就是接盤的,綠帽子從頭戴到腳……”
“你踏馬還不快過來?你想戴綠帽子保暖啊。”
在我一通忽悠下,黎劍總算哆哆嗦嗦走過來了。
他抓住鄒可兒的胳膊,使勁向后拉。
現在的鄒可兒,早就失去理智了。
她就像是黑夜中的飛蛾一樣,我們這些男人,就是晚上的燈火。
只要是燈火,她就會義無反顧的撲上去。
現在我這盞燈開始反抗,她就立刻把目標轉向了黎劍。
黎劍的身體本就有些虛,被陰氣侵入之后,瞬間就失去了反抗能力,被鄒可兒鉗制住了。
我連忙連滾帶爬的逃走了。
黎劍躺在地上,哭喊著說道:“救救我啊,救救我啊。”
我說:“救個屁啊,你大伯和鄒老板不是打過電話了嗎?”
“你們兩個雖然沒有舉行婚禮,但是已經是夫妻關系了。”
“現在你用丈夫的身份照顧照顧她,不是天經地義的嗎?你叫個屁的救命啊。”
黎劍哭了:“踏馬的,小子你別以為我不懂。”
“她身上這么多陰氣,我怎么照顧?我還不得被吸干了啊。”
就在這時候,鄒可兒忽然停下來了,然后一臉憤怒的抽打黎劍的耳光。
那感覺,就好像一條瘋狗終于找到了食物,結果嘗了一口,發現食物是泥捏的,所以氣瘋了……
黎劍被打的慘叫連連,但是在慘叫聲之余,他居然嘿嘿的笑起來了:“我讓你們把根本之處鎖起來,你們不聽,你瞧瞧我,我現在用上了……”
我:“……”
臥槽,這傻缺褲子里不會還有鎖吧?
真踏馬夠變態的……
黎劍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出事了。
沒有人會被耳光打死的。
我扭頭看了看縮在角落里的二叔和胡大爺。
我不滿的說:“你們倆真夠義氣啊。剛才我差點被吸干了,你們就看好戲啊。”
二叔滿頭大汗的說:“大侄子,你誤會了,我們倆有點忙啊。”
我說:“我沒看出來。”
胡大爺指著身后的一摞陰符說:“這些陰符不穩定,我們倆忙著鎮壓呢。要不然,這屋子早就爆了。”
我過去一看,還真的是這樣。
這些陰符似乎是存放的時間長了,里面的陰氣已經禁錮不住了。再加上今天晚上,屋子里陰陽二氣的擾動,這些符箓隨時會爆。
胡大爺用盡全力,盡量讓那些陰符再多堅持一會。
而二叔用真正的道符,一張張的貼在上面,盡量中和里面的陰氣。
他一邊貼,一邊心疼的念叨:“二百,二百,二百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