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衡子剛才不是走了嗎?說要去嶗山總部述職。”
“我看他走的時候,虎虎生風,很健康啊。怎么就不能確定生死了呢?”
我哦了一聲:“我說錯了,我要確定一下黎劍的生死。”
白象王更疑惑了,嘀咕著說:“黎劍不過是個小人物罷了。”
“因為仰仗著玉衡子的地位,所以大伙才對他尊敬幾分。”
“這家伙的生死,有那么重要嗎?為什么你們還要專門確定一下?”
我感覺白象王眼看著就要猜出來了。
我咳嗽了一聲,說道:“白象王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。”
“眾生平等啊。怎么黎劍的生死就不重要了?”
“你作為一個佛學大師居然說出這種話來,我有點不理解。”
白象王愣住了,然后沖我雙手合十。
他一臉誠懇的說:“受教了。今日道友讓我的修為更加精進了一步。”
我:“……行吧……”
白象王問我說:“那咱們接下來……準備去看看黎劍的生死?”
“對了,黎劍在哪呢?”
二叔笑瞇瞇的說:“你也去?”
白象王說:“當然要跟隨朋友了。”
二叔點頭:“沒問題,跟我們來吧。”
我們把白象王領到衛生間,把馬桶掀開了。
白象王一臉懵逼:“你們這是……上廁所不應該單獨進來嗎?”
白象王的女兒翻了翻白眼:“就是!”
然后她轉身就要走。
胡大爺拐棍一點,把門關上了。
二叔一臉賤笑:“走什么啊?打算去哪啊?”
“誰告訴你們說,廁所只能是用來排便的?”
“廁所,也可以干別的。”
然后,二叔鉆下去了。
白象王傻眼了:“他他他……”
我說:“黎劍就在下面,我們有必要探查一下。”
白象王:“你們不是故意耍我吧?”
我說:“誰有那閑工夫啊。”
然后我也鉆下去了。
下去之后,我聽見白象王的女兒說:“師父,太惡心了,我不想去。”
白象王說:“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色不異空,空不異色。人世間的榮辱清濁,都是虛妄。”
然后,我聽到上面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,估計是白象王的女兒下來了。
她下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喊:“死狐貍,你做什么?為什么往我衣服里鉆?”
然后是胡大爺的聲音:“我怕臟,反正你也要下去,帶我一程唄。”
白象王的女兒罵道:“滾蛋,男女授受不親,你不懂嗎?”
胡大爺說:“怎么這么小氣呢?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啊。”
然后胡大爺開始哇哇亂叫:“大和尚,你干什么?”
白象王呵呵笑了一聲:“我的僧袍寬大,正合適你用。”
胡大爺說:“臥槽,我不喜歡男的。”
白象王:“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受想行識,亦復如是。男女其實并無分別。道友,你著相了。”
胡大爺:“著個屁啊,我又不是和尚。”
不過,在他們倆斗嘴的時候,他們已經下來了。
白象王向周圍看了看,一臉感慨的說:“想不到,馬桶下面居然別有洞天啊。”
我說:“大師,這里黑漆麻烏的,你怎么看見的?”
白象王愣了一下,支支吾吾的說:“我天賦異稟晚上能看見東西。”
我哦了一聲:“那你在前面帶路吧。”
白象王也沒辦法推辭,就走在前面。
而我在心里暗暗記下了:白象王,夜眼。
這家伙,雖然到現在為止,從來沒做過對我們不利的事。但是他實在形跡可疑,我不得不防啊。
過了一會,白象王看著腳下說:“咦?這里有腳印。”
我對白象王說:“大師,你這眼力很好啊。”
白象王笑了笑:“過獎了,過獎了。”
胡大爺說:“這得經常在晚上活動才能練出來吧?”
“大師,你經常晚上干活嗎?你都干什么啊?”
白象王更尷尬了:“沒有,沒有。不要誤會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