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間人沖我笑了笑:“不管黑狗白狗,能看門的就是好狗。”
“我這人最看不上的,就是所謂正派的假正經。”
“所以我離開了,我做了中間人。”
“我現在想拿誰就拿誰,想偷襲誰就偷襲誰。”
“我們做事,只看結果,不看過程。”
“當然了,有時候也看過程,當上面開始較真,追究你過程對不對的時候,說明已經在找借口干掉你了。”
中間人嘆息了一會,然后看著我說:“你小子,行事作風,有點遺傳我的感覺。”
我:“滾。”
中間人呵呵笑了一聲:“說實話,我現在有點欣賞你了。”
“過一會你要是扛不住了,想求饒了,可以求我做你干爹。”
“虎毒不食子嘛。我如果做了你干爹,會酌情饒你一命的。”
二叔在我身后說:“大侄子,別被他影響。這小子陰損的很,想要影響你的心智,讓你怒火攻心,打亂你的部署。”
我回頭沖二叔笑了笑:“我還怕他打亂啊?我現在還能有什么部署?”
二叔愣了一下,點頭說:“這倒也是。”
我回過頭來,對中間人說:“要不然,我當你爹好了。”
“你總不能忤逆不孝吧?我當了你爹,那才安全了。”
中間人冷笑了一聲:“咱們倆比劃比劃,你要能贏了我,一切好說。”
然后,他朝我狂奔而來。
短短幾十米的距離,他在狂奔之下,竟然有了雷鳴聲。
每一步都像是一個炸雷一樣,震得我耳朵嗡嗡響。
我心說不愧是官方選拔的人啊,果然非同凡響。
就算是真正的玉衡子來了,面對中間人也得掂量掂量吧。
我本以為,靠著我身體內集聚的傷害,能輕松拿下他,現在看來,并非如此啊。
他如果給我一拳,我根本來不及傷他就被打飛了。
于是,我立刻一轉身,跳到了一棵大樹上。
中間人撲了一個空,抬起頭來,有些不解的看著我:“什么意思?”
我說:“咱們倆就像是狗咬狗一樣,當眾打一場嗎?”
中間人說:“不然呢?這不是你提議的嗎?”
我說:“要不要換個更優雅的較量方式?”
中間人說:“猜拳啊?”
我說:“掰手腕。”
中間人臉上露出來神秘的笑容:“我以前的外號叫鐵鉗,你確定要和我掰手腕?”
我嗯了一聲:“掰手腕時間比較寬松,萬一我覺得撐不住了,可以及時放棄。”
“如果是比武的話,拳腳無言,點石火光,不好說啊。”
中間人說:“看來,你已經做好準備,當我干兒子了。很好,很好。”
他擺了擺手,有軍人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張桌子,兩把椅子。
中間人坐下了,又邀請我坐下了。
他伸出手。
而我在旁邊一直運氣。
中間人就像是看小丑一樣看著我。
白象王來得晚,不知道我之前經歷了什么。
他擔憂的說:“道友,量力而行,不可勉強啊。”
我笑了笑,繼續運氣。
其實,我只是在假裝運氣罷了。
我是在等著傷害積攢上來。
很快,體內的傷害越來越多,我也越來越痛苦。
我雖然強行忍住,可是冷汗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