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胡大爺走在旁邊幸災樂禍。
二叔和夜叉好一通交涉。
最后倆人終于達成協議。
在平時,兩個人叔侄相稱。
夜叉要尊敬孝順二叔,并且接受二叔的工作安排。
而且有朝一日,夜叉回到哀牢山之后,不能散布任何對二叔不利的傳言。
二叔則保證夜叉能生活在城市里,不會暴露他的行蹤。
兩個人商量好了之后,夜叉就甜甜的叫了一聲:“親二叔。”
二叔則垂頭喪氣的說:“聽見了,親侄子。”
這時候,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。
我們抬頭一看,發現是拐三兒回來了。
拐三兒看見夜叉之后,滿臉驚訝:“咦?主人你怎么在這里?”
夜叉沒好氣的說:“你這不是踏馬的廢話嗎?我不在這里,我在什么地方?”
拐三兒說:“主人你不是在外面,和那些玄界的人大戰嗎?”
“你什么時候到了這里來了?難道這是傳說中的分身法?”
我們一聽這話,立刻推開拐三兒,朝著外面跑。
在往上爬的過程中,夜叉忽然對我說:“姐夫,我剛才是不是說臟話了?”
我說:“有嗎?我沒注意到啊。”
夜叉又問胡大爺:“我是不是說臟話了?”
胡大爺說:“有可能說了,但是那種程度的臟話,對我們來說不算什么。”
夜叉哦了一聲,然后開始背論語,仿佛要凈化一下心靈。
等我們回到地面上之后,立刻就聽到了一陣大叫聲。
只是,我們只能聽到聲音,卻看不到人影,因為我們深處密林之中,視線都被遮擋住了。
我們從林子里艱難跋涉,好容易走了出來。
然后,我看到了受傷的大師。
他們倒在地上,捂著胳膊腿。
我看見他們的傷口都很奇怪,像是被人用指甲抓出來的血洞。
我問其中一個大師:“怎么回事?”
那大師痛苦的閉著眼睛:“我妻菊來了,而且比上次更強大了。”
我們撇下這大師,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。
然后,我看見銅甲尸正在和玄界的人打斗。
玄界的修行人已經組成了堅不可摧的陣勢。
他們試圖把銅甲尸困在一個角落里面。
而銅甲尸冷笑著,持續不斷的撞擊陣法。
每撞擊一次,就有一個大師口吐鮮血。
我看了一眼銅甲尸,不由得心里發寒。
我不是害怕,而是……有點接受不了現在的銅甲尸。
他明明長得像是青銅鑄成的尸體,威猛固然威猛,但是和漂亮絕對不沾邊。
可是現在,那一張大丑臉上面,居然抹了口紅,搞得難不難女不女的,不倫不類。
看來,我妻菊已經徹底掌控了銅甲尸的意識。
我們看見銅甲尸之后,二叔就在東張西望,一邊張望,一邊問人:“尤魂呢?玉衡子呢?”
有大師嘆了口氣:“他們第一輪就受傷了,現在在醫院呢。”
二叔無語的說:“這么快就受傷了?那接下來的活可怎么辦啊。”
我對二叔說:“怎么?還想讓我和尤魂打配合啊?”
二叔說:“是啊,上次你們兩個不是配合的挺好嗎?”
“你簡直變成了打不死的怪物。”
我搖了搖頭:“上次太危險了,那是沒有辦法的辦法。這一次……咱們應該有更好的辦法。”
這時候,有幾個大師走過來,面色不善的看著我們。
我想起來,我現在是中間人,于是我板著臉說:“你們這是什么表情啊?”
那幾個大師說:“現在有很多同道都不服你。”
我:“嗯?”
那幾個大師繼續說:“中間人,是官方強行加在你頭上的。”
“他們看中了你,所以讓你做了中間人。”
“你沒有經歷過選拔,你的能力能不能挑起這個擔子,我們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