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上次我單挑銅甲尸的時候,你眼睛讓屎糊住了?”
這幾個大師愣了一下,顯然沒想到我說話這么直接。
其中一個嘀咕了一聲:“還中間人呢,說話這么粗俗。”
我直接一腳踹過去了:“嫌我粗俗?上一個中間人把你們罵的像狗一樣,你們怎么不說他粗俗?”
這個大師不敢說話了。
他們幾個,我有印象,看著挺面熟的。
所以,上次的大戰,他們絕對在場。
當時中間人耀武揚威,這些大師一個站出來的都沒有。
這幾個人,自然也在做縮頭烏龜。
現在當什么出頭鳥?無非是看著我年輕,想提前拿捏我一下罷了。
我偏偏不給他們這個機會。
那幾個大師互相看了看,交換了一下眼神,然后對我說:“如果你想得到大家的認可,肯定是要展示一下實力的。”
“現在不少人都受傷了,你們一直不現身,這樣可不行,不能服眾。”
然后他們扭頭走了。
我對二叔說:“現在這情況,有兩個辦法服眾。”
“一個是殺了我妻菊。一個是把這里所有大師都打一頓。”
二叔說:“是不是第一個辦法更簡單點?”
我點了點頭。
然后,我對夜叉說:“想要做成這件事,你得幫幫我啊。”
夜叉一愣:“我幫你,我怎么幫你?”
我指著不遠處的銅甲尸說:“那東西,不是你們那的銅奴嗎?你不是它的主人嗎?”
“你一聲令下,他不得乖乖跪在地上,讓你打罵?”
夜叉撓了撓頭說:“如果是我的銅奴,那當然可以了。但是這個銅奴,并不屬于我們家族啊。”
我:“啊?是這樣的嗎?”
夜叉嗯了一聲:“他們身上有細微的差別,外人看不出來,但是我們哀牢山的人是可以看出來的。”
“我們家族的銅奴,在身體的某個隱蔽角落,會有一個月亮的標記。”
“這個銅奴沒有,反而他身上……”
夜叉看了看,面色凝重的對我說:“他身上有火焰的標記。”
我問他:“這是什么意思?”
夜叉認真的說:“這個銅奴,是敵對家族的銅奴。”
“姐夫,我不僅命令不了他,他看到我之后,反而會殺了我。”
我說:“幸好,他的意識已經被控制住了,你現在很安全。”
夜叉看著遠方的銅甲尸,憂心忡忡的說:“是嗎?可是我怎么覺得,有點不對勁呢?”
我扭頭一看,驚駭的發現,銅甲尸正看向我們這里。
那臉上的表情,十分的仇恨,十分的怨毒。
二叔說:“親侄子,你害怕了?”
“你就算不是他的主人,你的地位也比這些銅奴高一等啊。”
“你說句話,裝個逼,他能不害怕?”
小孩沉默了一會,低聲說:“理論上是這樣,但是這些銅奴也會看人下菜碟。”
“他們的理智剩下的不多了,但是趨利避害的本能還在。”
“他們他們覺得能打得過我,肯定會不要命的沖上來,殺了我回去邀功。”
“如果他覺得打不過我,就會夾著尾巴,遠遠逃開。”
我問夜叉:“那你能打得過他嗎?”
夜叉緩緩地搖了搖頭。
他嘆了口氣:“如果是以前,我還可以。”
“但是我被關了這么多年,魂魄被削弱的很厲害。”
“而且這些年,我大部分時間都在沉睡,浪費了很多修煉機會。”
“修行這種事,就像是逆水行舟,不進則退。”
“我現在的實力,根本不是銅甲尸的對手。”
我們說到這里,銅甲尸已經大踏步的來了。
二叔說:“算了,打不過就跑吧。”
我看著銅甲尸,邁一步幾乎得有兩米。
我對二叔說:“跑?怎么跑啊,我怎么感覺咱們跑不了呢?”
我把桃木劍拿出來了:“不跑了,直接殺吧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