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秘書說:“你們幾個都有。”
二叔又指了指胡大爺:“他也有吧?”
胡大爺頓時感動了:“二叔,我現在知道黎劍和尤魂,為什么一見你就哭了。”
何秘書皺著眉頭說:“他是人類嗎?我怎么給他入檔案?”
二叔說:“你肯定是有辦法的。”
“規章制度,那不是卡普通人的嗎?”
何秘書嘆了口氣,擺手說:“下不為例吧。”
二叔:“好嘞。”
何秘書伸出三根手指來,說:“三天為限。”
“三天之內,沒有抓到妖邪,就算是輸了。”
“如果你們兩個都沒有抓到,我會把你們都踢出去,另外選擇中間人。”
“有誰先抓到了,就是勝出者,另一個人會被踢出去。”
然后,何秘書上車走了。
楊大將和樸向陽狠狠的瞪了我們一眼,也走了。
至于李峰。
李峰有點忙。
有不少人正在找他寒暄。
看來大伙的眼睛都是雪亮的,他們都感覺到,我們可能要贏了,所以提前找李峰緩和關系來了。
半小時后,李峰終于抽開身了,對我們說:“走,我請客,咱們去慶功。”
二叔說:“現在妖邪還沒有抓到,現在慶功有點為時過早啊。”
李峰說:“抓這種妖邪,對你們來說,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?”
二叔說:“關鍵是,我們不僅要抓,還要比樸向陽快。”
“爭分奪秒,刻不容緩啊。”
二叔跟李峰要了一輛車,直奔受害者家。
在路上的時候,二叔忽然說:“不知道為什么,我總覺得李峰該給我錢。”
我說:“為什么?李峰也不欠你錢啊。”
二叔說:“是,他是不欠我錢。”
“可是我總覺得很奇怪,好像和他有一筆交易沒有達成似的。”
“什么一手交錢,一手交人之類的。”
我說:“怎么聽起來像綁票的。”
二叔哈哈大笑:“是有點像,唉,想不起來了。等想起來再說吧。”
受害者,一共寫滿了三張a4紙。
我們先去了第一個受害者家中。
這人家里面看樣子夠窮的,直接住在地下室。
我們進去時候,立刻就聞到了一股潮濕發霉的味道。
二叔敲了敲門,里面有人把門打開了。
是個胡子拉碴的男人。
男人看見我們之后,疑惑的問:“收水電費的?”
二叔說:“我們幾個這么英俊瀟灑,你為什么把我們想象成收水電費的?”
男人說:“我這地方,除了房東和收水電費的,沒有別人肯來,連賊都不來。”
二叔說:“是何秘書,啊不對,是我了解到,你這里有邪祟出沒,我特地來幫你了。”
男人頓時眼圈都紅了:“你居然肯幫我?”
然后他又警惕的問:“收多少錢?”
二叔說:“不收錢,你這地方,我要為了掙錢就不來了。”
男人立刻后退了一步,要給我們磕一個。
二叔說:“免了免了,先讓我們進去吧。”
男人立刻熱情的把我們讓進去了。
二叔對我說:“大侄子,看見沒有?越是窮人,就越是質樸。”
我說:“可是我怎么聽說,窮山惡水出刁民呢?”
二叔想了想說:“那我修改一下,窮人都比較極端。”
“要么極端的鋌而走險,要么極端的質樸。”
男人把我們請進去之后,我們立刻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小女孩。
這女孩蜷縮在那里,似乎很害怕的樣子。
二叔問:“她就是病人?”
男人點了點頭。
二叔又問:“什么癥狀?”
男人說:“怕光,怕水,怕聽見水聲,也怕提到水。”
男人話音未落,女孩就捂著耳朵,蜷縮在床上打哆嗦。
二叔說:“你這……你這不是邪祟,這是狂犬病啊。”
男人說:“可是,她沒有被狗咬過啊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