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里養著這么一個東西,讓我怎么做生意啊。”
二叔說:“你不要誤會,我們真的需要再調查調查。”
然后他拉著我們,像是逃跑一樣逃出來了。
我們出來之后,失望到極點的李小晴開始破口大罵。
說我們就是沒能力,還在這裝正人君子。
反正這些話讓人有點聽不懂。
不過二叔肯定是聽懂了,因為他有點臉紅。
一路上二叔都沒有說話,帶著我們去了接下來的受害者家中。
這些受害者,癥狀各異。
但是都有一個相同點,就是都和狗有關系。
他們的行為,都有點狗化。
到了晚上的時候,我們基本上把名單上的人轉變了。
二叔帶著我們到了一個包子鋪。
餓了一天的我們,要了一屜又一屜。
二叔心疼的說:“還真是半大小子,吃死老子啊。”
“你們別光顧著吃啊,你們給出出主意啊。”
“大侄子,你是朝廷欽點的中間人,按道理說,這件事應該以你為主,你得給拿個主意啊。”
我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:“我覺得何秘書的分類沒有錯,這些人的病就是一回事。”
二叔哦了一聲。
他接著說:“那不是很奇怪嗎?什么邪祟啊,吃飽了撐的,不圖財,不圖色,就為了把人變成狗?”
“哮天犬轉世啊他?想把人類世界,變成寵物樂園?”
夜叉說:“我覺得,這不是一個邪祟能干出來的事。”
“同時影響這么多人,這個邪祟得多強大啊。簡直可以和金甲尸差不多了。”
“他有這本事,他干點什么不好?”
我說:“有道理,照這么說,對方還是團伙作案了?”
二叔說:“要說是團伙作案,那就更沒譜了。”
“一個人作案,還有可能是臨時起意。”
“團伙作案,那肯定是有周密的計劃,肯定是有共同的利益。”
“他們這么搞,能帶來什么利益?”
二叔看了看胡大爺:“你怎么不說話了呢?你平時餿主意不是挺多的嗎?”
胡大爺說:“二叔,我就是覺得……這事有點邪乎,咱們最好還是找專業對口的。”
二叔說:“誰專業對口啊。”
胡大爺說:“尤魂啊,他整天和神神鬼鬼的打交道。”
“這種邪乎事,他經歷的比較多。”
二叔嗯了一聲:“有點道理。”
他掏出手機來,給尤魂打了個電話。
五分鐘后,二叔把電話撂下了。
他對我們說:“尤魂,也聽說這事了。”
我問:“怎么說?”
二叔說:“他說,這是一個組織。”
“當然了,具體有沒有這個組織,他不敢保證,只是道聽途說,捕風捉影。”
“說在隔壁城市,曾經出現過這個情況。”
“最后抓了幾個妖人。”
“但是這幾個妖人最后自殺的自殺,逃跑的逃跑,最后什么都沒有問出來。”
我說:“那你這等于什么都沒問出來啊。”
二叔說:“那倒也不是。”
“尤魂說,當年他們能抓到這幾個妖人,好像得到了一條線索。”
“這線索和什么六道輪回有關系,具體的他也不清楚了。”
我說:“六道輪回?和尚唄。”
“好家伙,這事最后還落到白象王身上了?”
“我就知道這家伙不對勁,平時有事沒事,就往我們這湊。鬧了半天,是衣冠禽獸偽君子啊。”
二叔說:“白象王,不至于這么無聊吧?”
“不過把他請過來,問問情況也是可以的。”
我嗯了一聲,給白象王打了個電話。
白象王滿口答應,問了我們的地址,說半小時內到。
我掛了電話,對二叔說:“聽見沒?這么殷勤,非奸即盜啊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