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叔:“這……這踏馬什么腦回路啊。”
我說:“這就是邪修的腦回路。”
胡大爺琢磨了一會,點了點頭:“還真的有這種可能。”
夜叉一直處于懵逼狀態,這時候更是茫然的說:“你們大人的世界,這么深奧復雜嗎?我怎么一點不明白呢?”
我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別著急,等你大點就明白了。”
夜叉嘀咕著說:“我已經活了幾百歲了,還讓我怎么大啊。”
我說:“你這幾百年,都給人關在地下了,妥妥的浪費光陰。”
“等等吧,等再過幾年,在人間歷練一番,你就什么都懂了。”
二叔說:“就算你說的是對的,那咱們去問第三家?”
我嗯了一聲。
按照我之前的推論,我們迅速的找到了線索。
接下來的人,或多或少的,都傷害過狗。
所以,這很可能是他們中招的一大原因。
二叔說:“咱們這原因倒是調查的很清楚了,但是尼姑在哪呢?”
我說:“二叔,你覺不覺得有點奇怪?”
“這些受害者,他們分布在各行各業。”
“住址也是天南地北,各不相同。”
“那尼姑是怎么發現他們的?”
“別的人我就不說了,像張麗麗,她完全沒有認識尼姑的機會啊。”
“總不能晴猜開完了學術會議,一時間心血來潮,跑到城中村來了吧?”
“她一個女人,佛門中的女人,不需要找雞吧?”
二叔說:“那也有可能,她不了解我們這的風俗習慣,看見發廊的招牌,以為是理發的地方呢。”
我說:“那也不對啊,她都沒頭發,她理什么發?”
二叔說:“這就是你的不對了,她們也有理發需求。”
“頭發不理,長成小平頭,那多難看啊。”
我說:“不管怎么說,她不至于來著理發吧?”
“她不至于去地下室,看人家小姑娘吃狗肉吧?”
二叔說:“這倒也是,是有點奇怪。”
他扭頭看向白象王:“大師,你們東南域,有這種神奇的術法嗎?”
白象王問:“什么神奇的術法?什么意思?”
二叔說:“比如,千里眼,順風耳這種。”
白象王苦笑了一聲:“修成羅漢金身,或許可以。”
“到那時普通人,沒有。走上了邪路的邪修,就更不可能有了。”
二叔說:“那有沒有可能,是元神出竅了呢?”
白象王說:“元神出竅,在我們東南域,是十分高深的法門。”
“其實這個法門,更接近道家了。在東南域很少。”
“就算有些大能,可以做到這一點,一般也是為了遨游太虛,尋找佛界。”
“用元神來尋找傷害狗的人,有點小題大做了。”
“畢竟元神每出來一次,對身體的消耗都是很大的,完全沒必要啊。”
二叔說:“看來,這個疑點有點難以破解啊。”
夜叉說:“我覺得,這個疑點就算留起來,好像也不影響吧?”
“咱們現在只要找到那個尼姑不就行了?”
我說:“道理是這么個道理,關鍵問題是,怎么找到這個尼姑。”
夜叉疑惑的看著我:“很難嗎?”
我用更加疑惑的眼神看著他:“不難嗎?”
夜叉說:“不難吧……姐夫,那個尼姑不是專門針對傷害狗的人嗎?”
“咱們找一條狗過來,傷害一下,尼姑不就自己出現了嗎?”
“咱們有必要費心去找她嗎?”
“等她來了之后,咱們一擁而上,把她給綁了,然后嚴刑拷打。”
“到那時候,想問什么問什么,她應該都會回答吧?”
我忽然覺得有點丟人。
我這智商,還不如一個孩子啊。
我只好給自己強行挽尊:“但是,狗狗多可愛啊,怎么可以傷害無辜的狗狗?”
夜叉忽然伸手指了指胡大爺:“我一直覺得,他長得有點像狗。”
“要不然,讓他假扮一下?”
胡大爺:“你踏馬的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