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住了,剛才我一直盯著這棵樹,連眨眼都沒有,怎么張邁邁就不見了?
我甚至用靈眼看了看,連隱身的痕跡都沒有看見。
樹上沒有,地下也沒有。
藏到樹洞里了?但是這棵樹也看不見樹洞啊。
再者說了,如果他真的藏到一棵樹里面,也逃不過我的靈眼。
我正在疑惑的時候,那個美女也有點慌了。
她大聲喊:“老公,老公,你還沒好嗎?這里一個人都沒有,我害怕。”
然后,她踩著高跟鞋,以較深一腳淺的走過去。
她走到那棵樹后面,愣住了,傻眼了。
然后,她抱著樹,哇的一聲哭了:“老公,你要和我分手,你就直接說,為什么偷偷溜掉。”
“其他的女朋友,你都給了分手費,為什么我是這種下場。哇……”
接下來的戲碼,我已經懶得看下去了。
我在周圍看了一圈,然后回到了本體當中。
我睜開眼睛,發現二叔他們都在盯著我。
二叔說:“發現入口沒有?”
我搖了搖頭。
胡大爺說:“被張邁邁發現了?”
我又搖了搖頭。
夜叉說:“姐夫,你什么都沒發現,你回來干什么?”
我說:“張邁邁消失了。”
他們三個人都驚了。
我把經過說了一遍,二叔說:“走,去那棵樹那看看,看有沒有什么線索。”
我們幾個人快步向外面走。
面館老板叫住我們說:“還沒結賬呢。”
二叔說:“結個屁賬,你的飯里有頭發,我沒投訴就算好的了。”
面館老板說:“有頭發?不可能啊。”
我們沒搭理他,直接走了。
夜叉好奇的問二叔:“有頭發嗎?我怎么沒看見啊。”
二叔說:“沒頭發,但是這面館是嶗山開的,我不想給錢。”
夜叉哦了一聲,認真的說:“還可以這樣。山外的知識可真多啊,今天又學到一點。”
我心想:我們這可是個大染缸啊,回頭夜叉給染得五顏六色的,回到家族,還不得被揍死啊。
說話間,我們已經走出了齊家村。
我們一出村,就看見白象王迎著我們走過來了。
這家伙……怎么哪都有他啊。
我們立刻低頭,轉身,假裝沒看見。
誰知道白象王大聲叫我們:“道友,道友,幾位道友。”
我們無奈,只能站定了腳步。
白象王快步走過來,一臉焦急的說“邪物啊,我又看見邪物了。”
我無語的說:“大師你是不是閑得慌啊。”
“這都幾點了,你不回家,你在村外找邪物啊。”
白象王搖了搖頭,認真的說:“這次不是我要找邪物,是邪物來找我的。”
“用佛家的話說,我和邪物產生了因果。”
二叔說:“明白了,你和邪物有緣。”
白象王一愣,沉吟著說道:“意思,大概是這個意思,但是我們一般不這么說。”
我說:“我們還有事,回頭再聊。”
然后,我們不等白象王說話,急匆匆就往前走。
誰知道白象王一直跟著我們。
我心說,這老和尚也太沒眼力勁了。
跟屁蟲啊這是。
我正要說兩句難聽的,就聽見前面有個女人的聲音:“大師,大師,我在這里。”
然后,我看見張邁邁的女朋友了。
她踩著高跟鞋,歪歪扭扭的跑過來。
她一把拉住白象王的胳膊,哭的梨花帶雨:“大師,你總算來了。”
我們都傻眼了。
白象王輕輕咳嗽了一聲,念了一聲阿彌陀佛,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胳膊抽回來了。
他似乎注意到了我們的怪異目光,有些尷尬的解釋說:“我和果粒施主……”
美女在那糾正他說:“不是果粒,是果粒兒。要加一個兒化音。”
于是,白象王只要用十分怪異,十分滑稽的腔調說:“果粒兒施主,曾經是我的顧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