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象王見我們走了,有些驚訝的在我們身后喊:“道友,你們這是……怎么看起來這么忙啊?”
我們沒搭理他。
我們確實挺忙的。
當我們回到面館的時候,看見老板正在柜臺后面打瞌睡。
我用靈眼看了一遍,這里也沒有張邁邁的痕跡。
但是我很肯定,當時老板用了什么辦法,迷惑了我們。
我們的注意力被紙人吸引走了,而真正的張邁邁被他藏起來了,不知道送到哪去了。
二叔坐下來了,敲著桌子說:“吃飯。”
老板嚇了一跳,睜開眼睛看了看我們,立刻不爽的說:“這不是吃白食的嗎?”
“怎么?白食不頂餓啊?又來要飯了?”
二叔對我說:“大侄子,他侮辱我們,你說怎么辦?”
我說:“還能怎么辦?打他。”
我們這一趟回來,就是準備著逼宮的。
于是,我們隨便找了個借口,就開始痛打老板。
開始的時候,老板還在那偽裝。等到后來,估計實在是受不了了,他就展露出了修行人的手段。
結果這手段出現之后,我們更加確定了他的身份,直接把他壓制住了。
我們把他綁起來,丟到后廚。
二叔拿了一把菜刀,對老板說:“張邁邁呢?”
老板冷笑了一聲:“早就看你們不對勁了,果然有問題。”
“想知道張公子的下落?做夢吧。”
二叔對我說:“這小子是個硬茬,大侄子,你說怎么辦?”
我說:“先割一只耳朵吧。”
二叔手起刀落,把這家伙的耳朵割下來了。
老板慘叫了一聲,又驚又怒:“你們敢對我動手?我是嶗山的人。”
我說:“嶗山怎么了?嶗山就可以這么囂張了嗎?再割一只。”
二叔又割了一只。
然后,我們五秒鐘割一片肉,很快老板就昏死過去了。
我對二叔說:“緩緩,等一會再割吧,免得弄死了,什么情報都問不到了。”
二叔打了個哈欠,說:“不早了,明天再弄吧。今晚上也讓這小子睡一覺。”
于是,我們都躺在桌子上睡覺。
等到半夜時候,窗戶被推開了,有個人影翻了進來。
他進來之后,就小心翼翼的解老板身上的繩子。
老板一驚就醒了。
他看了看那人,驚呼了一聲:“張公子,你怎么回來了?”
張邁邁說:“我放心不下你,回來看看。”
老板著急的說:“別回來,別回來,快走。”
張邁邁說:“踏馬的實話告訴你,我迷路了,忘了從哪走了。”
老板都傻眼了:“入口就在我后院那口井里,這都能迷路?”
張邁邁說:“屮!你讓我跳井啊。”
老板說:“里邊有人接應,你怕什么?”
張邁邁哦了一聲:“這樣啊,那我就不怕了。”
然后,張邁邁直起來腰來,幻化成夜叉的模樣。
老板:“你們……”
與此同時,周圍的一切都在變化。
被我們砸的稀巴爛的面館,恢復了原狀。
老板身上被割掉的肉,也長回到了他的身體當中。
他猛地一哆嗦,從噩夢中驚醒了。
然后,他看著屋子里的我們,又是畏懼,又是迷茫。
我晃了晃手里的符咒,笑瞇瞇的說:“剛才趁你睡覺的時候,幫你制作了一個夢境。逼真不?”
老板咬著牙說:“真。”
我說:“那我們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我們向后院走去。
老板冷冷的說:“進去以后,要對暗號的,你們知道暗號是什么嗎?”
二叔回過頭來,問:“暗號是什么?”
老板冷笑了一聲:“這次,就算你們真的把我剮了,我也不會告訴你們。”
二叔說:“沒事,那我們掉頭就走,并且出去以后大肆宣揚。”
“就說嶗山獲得了一個秘境入口。而且這入口的位置,還是你主動告訴我們的。”
“這話,一旦傳到嶗山高層耳朵里,不管他們信不信,反正都沒有你的好果子吃,你自己掂量掂量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