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可能打一百板子,現在可能一千板子都不夠了。”
“姐夫,我現在怎么辦啊。我也不能一直不回去……”
我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。
雖然夜叉很可憐,但是我是在沒有精神幫他分析局勢了。
眼皮打架了很久之后,我放棄了:算了,睡吧。夜叉,對不起了。
然后,我進入了夢鄉。
等我一覺醒來,已經天亮了。
我看見夜叉正在旁邊呼呼大睡。
年輕人就是好,上一秒還痛苦不堪,下一秒就能馬上入睡。
我沒有吵醒他,而是伸了伸懶腰,去外面吃早飯。
結果在早點攤子上,我就聽見有老百姓說:“你們聽說沒有?”
“咱們這最大的寺廟,叫什么來著?珈藍寺還是迦葉寺來著,反正就是那個寺廟,那里邊的方丈,別人捉奸在床了。”
我一口豆漿全都噴出來了。
啥?方丈?捉奸在床?真的假的?
旁邊也有人發出了同樣的疑問。
傳遞消息的那人信誓旦旦:“當然是真的了,視頻都傳到網上了。”
“那小媳婦兒他老公,用鞋底子抽方丈的臉。”
“方丈光著屁股坐在床上,也不還手,生無可戀,就這么讓人給抽腫了。”
我連忙按照這人說的網址搜了搜。
果然有視頻,果然是方丈。
這……不應該啊。
方丈都八十多歲了,就算是修行人也不可能這么生猛啊。
我興沖沖回去找二叔,想跟他分享一下這個八卦。
但是二叔不在。
我給二叔打了個電話,二叔說:“你這消息也太落后了,我早就聽說了。”
“我現在就在迦葉寺呢,一線吃瓜,你趕快來吧。”
掛了電話,我就把胡大爺和夜叉從被窩里揪出來了。
我們一溜煙去了寺院。
寺院門口熱鬧的很,今天來上香的格外多。
其實大部分人不是來上香的,是來看熱鬧的。
廟里的和尚如臨大敵,攔著大伙不讓進。
我直接亮明身份,說我是朝廷欽點的中間人。
然后我進去了。
不得不說,人在江湖上行走,還是得有點身份啊。
等我進去之后,我發現二叔也在里邊。
我好奇的問:“你怎么進來的?也報的中間人的名號?”
二叔說:“不是啊,我翻墻進來的。”
我:“……”
我們直奔后邊禪房。
那里也已經亂作一團了。
方丈正在屋子里哭喊:“一生清譽,毀于一旦啊,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?”
我們走進去,看見房梁上拴著一條繩子。
有很多和尚死死地拉著方丈,而方丈就像是過年的豬一樣,使勁掙扎,要把自己的脖頸套進去。
我大喝了一聲:“放開他。”
那些和尚對我怒目而視:“你踏馬誰啊。”
“放開了方丈就死了,你負責啊?”
“年紀輕輕的。怎么看熱鬧不嫌殯大呢?”
二叔自豪的說:“我們是中間人。”
結果和尚們紛紛說:“中間人怎么了?”
“中間人還管得了我們迦葉寺了?”
二叔被罵回來了。
我清了清嗓子,對方丈說:“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”
“什么名譽,什么榮辱,都是空的,都是假的。”
“你修行了這么多年,難道連這一關也看不透嗎?”
“那說明你多年來一直在假修。”
和尚一愣,頓時放棄了掙扎。
他雙手合十,對我說:“施主一席話,猶如醍醐灌頂啊。”
“本來我被冤枉之后,已經萬念俱灰了,是你,讓我悟了。”
二叔在我耳邊說:“大侄子,你厲害啊,對佛法這么有研究了?連方丈都被你指點了。”
我說:“哪啊。老和尚根本就不想死,不然找個沒人的地方,悄悄地上吊不就好了?何至于鬧這么大動靜?”
“我喊這一嗓子,他就有了臺階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