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富州城出了一個會逆天醫術的流浪漢,這件事足以讓他的內心掀起滔天巨浪了。
如果秦天就是藥神,那富州城的天隨時會變,甚至整個大華都會變天。
海大富覺察到了什么,可在雨震的面前,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。
藥神在大華的地位無人能撼動,滅一個家族對他來說,如碾死一只螞蟻那般容易。
就連黑城海大富這樣身份的人,都對藥神心生畏懼。
來這里之前,海大富還特意調查了關于秦天在富州城的所有情況,所以對雨震家里的事情也了如指掌。
雨震輕視秦天,可海大富卻對秦天非常重視。
不管是與不是,秦天必須得死,所有可能對黑城海家構成威脅的任何人,都要以最狠的手段去滅殺。
海大富又看向面前站著的雨震,搖了搖頭,感慨道:“雨先生,雨小姐所患之病,并非疾病!”
“不是病?那是什么?”雨震,感慨道:“雨先生,雨小姐所患之病,并非疾病!”
“不是病?那是什么?”雨震被嚇到了,他女兒痛不欲生,幾次差點斷氣,這如果都不算是病的話,那雨欣得的是什么,難不成是中了邪?
這不是扯嗎?
甚至這一刻,雨震都懷疑海大富是不是海家的人了?
“別急,聽我慢慢跟你說!”
海大富起身,用手指著昏迷不醒的雨欣,低聲笑道:“雨小姐是被人用一種特殊的手段封死了腎臟的功能,也就是說,被封死腎臟工作的時間不宜超過七天,七天內,如果人體不能得到腎功能的輔助,那便必死無疑……這就好像一個人斷了食物一眼,只能活七天的道理。”
雨震聞言,頓時大吃一驚。
秦天說過,雨欣只有七天時間,此時海大富的診斷,時間上與秦天的時限吻合。
這也讓雨震對海大富的診斷信了幾分。
“那……那怎么辦?海先生,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兒!她還這么年輕,不能死啊,更不能死在歹人之手啊?”
雨震說的歹人,自然是說秦天,神色緊張,表情慌亂。
“對不起,恐怕你要失望了,您女兒,無人能救,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?海先生,您需要多少錢?或者是需要我做什么,盡管開口,只要能治好我女兒,我雨震可以不惜一切代價!”雨震心急如焚,他不相信海大富能診斷出來病因,沒辦法治,俗話說:無利不起早,海大富找到這里,必然是想從雨震的身上大賺一筆,面對雨欣的生死,雨震也豁出去了。
“除非找到這位下手封死腎臟功能的人,否則……在這個世界上,你找不到一個能救活你女兒的人,大羅神仙下凡,都束手無策。”海大富沒有說謊,他的確救不了雨欣,然而他對雨欣的生死并不關心,他關心的是如何從雨震的身上,找到這位和藥神同名的流浪漢。
此人不可活。
“轟!”
海大富的話音剛落,雨震猶如五雷轟頂。
他萬萬沒想到,在他眼里的廢物,居然有如此詭異的手段來害他女兒?
一個當年被他從橋洞帶回來的流浪漢,每天吃著垃圾桶別人丟棄的壞食物的臭乞丐,居然是這樣一個可執掌他人生死的醫道大師……這……這怎么可能?
雨震全然不知,他眼里的流浪漢,是當今世界上醫術造詣最高的醫界藥神!
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