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鏘然不甘心就因為一個曹穎涵,把自己的命給搭上。
此時他被嚇的一把鼻涕一把淚,對著中年男人哭喊了起來,那樣子,就好像是一個即將要上刑場的人。
中年男人見狀,厭煩的眼神下,不耐煩地踹了他一腳,怒道:“你這個人怎么就這么不開竅呢?老爺子的意思是讓你受點委屈,誰說讓你死了?你是王家的人,不管怎么樣,打狗還得看主人呢,憑什么他說殺就殺?哼……王鏘然,我告訴你,不管你受了什么委屈,這都是為了王家付出,老爺子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你死在藥神的手里,明不明白?動王家的人,如果王老連個屁都不敢放,那王家也完了……”
王鏘然似懂非懂,在恐懼的情緒下,他還是點了點頭。
“那……那老爺子的意思是?”
“蠢貨,老爺子是讓你當他扳倒藥神的一塊鐵板,能不能讓藥神和曹氏集團死在王家的手里,就看你這塊鐵板硬不硬了!”
“明白!”王鏘然此時終于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,點著頭,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嗯嗯,我懂了,藥神敢在太歲頭上動土,老爺子要讓他吃點苦頭,哼……好啊,終于能出口氣了……”
隨后他就從地上起來,畢恭畢敬地聽從中年男人的訓斥,以及交代了一些老爺子的細致的安排。
中年男人走后,王鏘然就坐在辦公室里的老板椅上,等待著藥神的反撲到來。
雖然背后有王明磊這個龐大的家族庇佑,可王鏘然心里依然有點恐慌,心里七上八下的,不知道為什么,他總覺得自己要被王明磊給賣了。
每一個細節都讓王鏘然心中充滿了恐懼。
藥神的實力到底有多么的恐怖,他心知肚明,與這樣的一個恐怖人物打交道,王鏘然不怕才怪呢。
當晚十點四十六分。
就在王鏘然在公司內外布下幾十個保鏢以求穩妥。
“王副總,都安排妥當了,一共是七十一個保鏢,可謂是天羅地網,不管是誰,想要靠近都不可能,即便是蚊子也飛不進來,您就放心吧!”
突然,王鏘然的助手得意地推開了辦公室的門,笑著對王鏘然匯報道。
“好,非常好!”王鏘然直到這個時候,才松了一口氣。
有了這么多兄弟的保護,即便是藥神想要強行突破這道防線,他也能找時間逃離。
當然,他心里清楚,七十幾個保鏢擋不住藥神。
五毒門、黑城海家、岳城白家的覆滅,好像已經給他心里鋪上了一層不可磨滅的陰影。
“王副總,您是不是太高估那個小丫頭片子了?曹氏集團已經是咱們的嘴邊肉,隨時可以吃,區區一個藥神,他真有這么大的膽子,敢與我們王家作對?”助手不屑地冷笑著,他覺得王鏘然是杞人憂天。
放眼整個大華,誰敢這么明目張膽地殺到王家產業里撒野?
“你不了解藥神,此人心狠手辣,白樺瀧就是因為要娶他的女人,被剁成了肉塊,死后連全尸都沒留下,太可怕了,這樣的人……簡直就是魔鬼,雖說我們是在王家賣命,但老爺子未必會把我當成他王家的人……”
“王副總,此話怎講?難道……”
“哼!”王鏘然冷哼一聲,面色瞬間陰森無比,咬著牙,一字一頓地說道:“我最多只是王明磊養的一條狗罷了,給點骨頭,我就得給他賣命……”
“轟!”
話音剛落,一聲巨響,辦公室的大門被人踹飛。
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,出現在辦公室門口。
他不是別人,正是秦家護衛隊的統領秦兆興。
秦兆興面露寒意,緩緩地走了進來。
秦兆興進來后,直接指著王鏘然問道:“你就是安康集團的副總王鏘然?”
王鏘然嚇的臉色巨變,頓時渾身冷汗冒出,舌頭都開始打顫了:“我……我是王鏘然,你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