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公孫魏的狡辯與從容,秦天好似早已料到了。
這是一只修煉千年的老狐貍,秦天才二十幾歲,與他相比,秦天的確還嫩了點。
可即便如此,秦天今天來此的目的非常明確了,不管公孫魏如何為自己狡辯,秦天都不會當回事,他也從來沒想過要讓公孫魏主動承認點什么。
“誰對誰錯,誰說的是真,誰說的是假,我只有論斷,無需你提醒!”秦天壓根就沒把公孫魏放在眼里,一句話說的公孫魏臉不是臉,鼻子不是鼻子的。
秦天這句話的話意,非常明顯了,就是警告公孫魏,他如何做事還輪不到他來教。
對于一個叛徒,他堂堂秦家少主,無論是身份還是其他方面,都是公孫魏無法相比的。
即使公孫家族在這么多年的發展下,擁有了非常駭人的實力,公孫魏依然不能與他秦天平起平坐,更別說公孫魏倚老賣老來教訓秦天了。
“少主,這對老夫不太公平吧?”公孫魏臉色微變,可他還沒到爆發的界點上,對秦天還是客客氣氣的,當然了,公孫魏還在為自己找借口脫身。
“公平?這個世界上有公平可言嗎?”
秦天冷笑一聲,指著秦巖,言辭鑿鑿道:“三十年前,秦巖是如何被你打傷的,如果不是他護爺爺性命,恐怕爺爺今天連一具全尸都留不下來了吧?”
“少主,這話從何說起呢?這是秦巖對老夫的誣陷,你可不能引起他的片面之詞就把這么大的罪名扣在老夫的頭上?”公孫魏這一番話雖然聽起來像是在哀求秦天明斷,但是實際上他只是為了應付秦天的b問說的而已。
“這已經不重要了,你送到富州城的那位病人,這如何解釋?別告訴我,你對此根本不知情!”秦天負手而立,目光從一開始到現在就沒有離開過公孫魏。
公孫魏的每一個表情、每一個眼神、每一個氣息的波動,都沒有逃過秦天的眼睛。
“這……這真是冤枉老夫了,老夫還真不知道!”公孫魏還是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,無論秦天說什么,他打死不承認。
“據我所知,大華隱藏著一個極其隱秘的組織,成員無處不在,這個組織的名字叫做幽冥,而幽冥組織有一味奇毒:化骨散,被你送到富州城的那位病人,就是中了這種奇毒,有句話說的話: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,你做的事情漏洞百出,當事人還活著,你不覺得你的狡辯很無力嗎?”秦天冷笑著,說話間他盯著公孫魏的雙眼之中,透著毫不掩飾的殺意。
面對秦天如此濃郁的殺意,公孫魏知道自己再怎么狡辯也無濟于事了,冷哼一聲,給秦天來了一個惡人先告狀:“秦天,老夫敬你是秦家少主,對你是畢恭畢敬,可你別不識抬舉,老夫早已脫離秦家,已然不是你秦家的仆人了,你有什么資格在老夫的面前指手畫腳?何況,秦家早已名存實亡了,你別在老夫的面前擺你秦家少主的架子了,老夫把你當回事的話,你就是公孫家族的座上賓,反之,你狗屁都不是……”
“很好,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!”
話音剛落,秦天就對君無邪喊了一聲:“君老,替我照顧秦巖,無論是誰敢亂動,格殺勿論!”
“是!”
君無邪面色無比凝重地對著秦天抱拳應了一聲,然而,就在他目光再一次轉移到秦天身上的時候,秦天已經消失在原地,他的身影詭異地消失。
當秦天再一次出現的時候,已經到了公孫魏的面前。
“轟!”
一聲巨響,一道恐怖到極點的氣勁,在公孫魏的身邊爆開。
公孫魏號稱七大國老之一,自然也是有些實力的,絕非誰都能對他動得了手的。
秦天的真氣突然襲擊,公孫魏早已料到,在他全力的對抗下,地面頓時被炸開了一道裂縫。
“他……他會御氣?”
每一個公孫家族的高手在看到秦天出手的這一幕后,瞳孔一縮,目帶震驚之色,驚訝無比地喊了一聲。
秦天何止會御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