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秦天修煉的時候,同在富州城一處秘密地下城。
一個中年男人,手握泛著寒光的長刀,使勁地劈砍著一個木樁。
長刀無比的鋒利,每一刀下去,都會把木樁劈的四分五裂。
而且,加入了中年男人的真氣,更是力量恐怖。
此人也是幽冥組織中的一名小頭目,他被調派到了富州城,針對秦天展開下一步行動。
從他出道以來,還沒有誰能從他的長刀下活命的。
不光如此,他還是武道頂級高手排名前二十名的人物。
他極其低調,做事狠辣,從來不給敵人喘氣的機會。
也正因為如此,他此時的猙獰面目,顯得異常的恐怖。
“砰砰砰!”
突然,有人敲了一下這件地下室房門。
“有消息了?”中年男人收回長刀,好像愛惜一件無上至寶一般,用一塊白布擦拭著長刀。
門外進來一名女子,此人是個極其具有誘惑力的女人,看模樣不過二十五六歲,微微一笑,媚態橫生,艷麗無匹。
“已經查清了,殺咱們幾十個兄弟的人,就是君無邪,不過……”
“不過什么,別吞吞吐吐的,我要結果!”中年男人臉色一沉,長刀在他手臂一揮之下,直接入鞘。
速度之快,入鞘之準,讓人震驚。
“是!”
女子抱拳,臉色煞白,不敢再有半點隱瞞:“不過,動手之人是一名黑衣人,蒙著面,實力極其恐怖,殺光幾十個兄弟只用了幾分鐘時間!”
“什么?”
中年男人震驚了,他萬萬沒想到,在大華,在富州城這塊地面上,竟然隱藏了這么恐怖的角色?
“這是真的!與北城屠殺公孫家族的黑衣人應該是同一個人!”女人點點頭說道。
她可不敢把這個黑衣蒙面人無限擴大,更不敢說一些嚇唬中年男人的話,不然,中年男人一怒之下,她就必死無疑了。
突然,中年男人笑了,笑的無比狂妄:“哈哈,你是不是被秦天搞出來的障眼法給嚇怕了?”
“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而已,即使他是秦家少主,即使他把‘六脈四十九針’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,即使他真的已經突破到了氣仙之境,也只不過是利用了所有的優勢,在那些窩囊廢的面前表現出來的障眼法罷了,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能有多厲害?我就不信,他還能逆天?”
女人臉色一變,表情瞬間變得無比復雜起來。
想要回應中年男人的話,可她卻在猶豫之下,不敢再說什么。
“你沒什么想說的嗎?”中年男人發現了女人的異常表情,開口問道。
“秦天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,把大華的局勢攪的天翻地覆,肯定有點真本事的,即使有人在背后幫他,那也絕不是吹噓出來的,我認為……不能太大意,他還揚言,誰與他為敵,只有一個下場:死……”
“好大的口氣?”中年男人聽到女人的最后那句話,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起來。
咬著牙,憤怒地喝道:“我倒要看看,他到底有沒有這種實力?毛都還沒長齊,就敢口出狂言?恐怕他連死字怎么寫的都不知道吧?”
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,秦天先送唐靈兒、歐陽若雪去了魏敬軒的辦公室,而他直接去了茶城。
秦天停好車,剛從車上下來,就發現站著不遠處笑吟吟等待他的秦怡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