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兩個夜鶯的手下揮動手中的匕首,沖了過去,一道寒光下,秦鐘陽發出了一聲慘叫后,便沒了聲音。
秦鐘陽身體抽搐著,嘴里噴出的血水,流了一地。
被割掉了舌頭的秦鐘陽,連抵抗都放棄了。
這一刀下去,讓秦鐘陽徹底失去了生的希望,那雙惡毒的眼睛死死盯著夜鶯。
夜鶯就這么雙手抱在胸口,淡漠地看著這一切,仿佛這樣的場面她早已司空見慣了。
“秦鐘陽,現在,我可以聯系你的堂哥了……”
說完,夜鶯打了個響指,對身邊的手下說道:“把他的慘狀拍成視頻,發給秦天!”
“是!”
一名壯漢,立即掏出了手機拍攝起來。
秦鐘陽嘴里還在流淌著鮮血,在拍攝的過程中,夜鶯手下的人還在不斷地毆打著秦鐘陽,嘴里發出低沉的慘叫聲。
哪怕說不出話來,秦鐘陽的聲帶依然還是使出了吃奶的勁發出了叫聲,仿佛他要用這種聲音來告訴秦天,這個女人有多么的惡毒。
與此同時。
正乘坐直升飛機趕回富州城的秦天收到了陌生人發來的視頻。
當他看到視頻里的一幕后,猶如一柄利器刺痛他的心臟一般,瞬間怒了。
坐在飛機上的秦天,心急如焚,他的心和堂弟秦鐘陽緊密相連。
秦家護衛調動,全都趕到了龍騰酒店。
每隔幾分鐘,就有有人向秦天匯報一次,可在龍騰酒店里,數以百計的秦家兄弟搜尋秦鐘陽,依然沒有任何消息。
秦鐘陽就好像從空氣中消失了一樣,找不到半點蹤跡。
勐城鳳鳴山夜家的小姐夜鶯,她既然有膽子發視頻給秦天威脅,就自然早就想好了一切應對的策略,豈能讓秦天這么容易找到他?
何況,號稱陣法世家的夜鶯,自然不是什么花架子。
想要找到她,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。
一個多小時后,秦天抵達富州城。
直升飛機直接降落在龍騰大酒店門前。
這里已經被秦家控制,至少有數千人之多,把整個酒店包圍的水泄不通。
秦輝也聞訊趕來,當他知道自己兒子被人割掉了舌頭后,怒意滔天,情緒瞬間失控了。
沒有一個人敢靠近酒店,無論你身份有多顯赫,靠近的人,立即就會被強制驅離。
“少主!”
秦天從直升飛機上下來,數千人齊聲喊道,每一個人的眼睛里,透出的是對秦天的敬畏和狂熱。
“現在情況怎么樣了?”一下飛機,秦天就立即皺眉問道。
“少主,龍騰酒店除了頂層無法進入外,其他樓層都已經被我們的人控制了,頂層有點詭異,貌似陣法的能量極強,靠近的兄弟,沒有一個人出來的,幾乎是有去無回!”
“什么?”
秦天的臉色瞬間陰沉到了極點。
陣法?
難道又是昆侖的人?
天行澗死了,他的父親天門老祖天昊簾還活著。
很可能是這個老東西為了找秦天尋仇,才故意挾持秦鐘陽的。
秦天根本就沒有把此時往夜家的人身上去想。
“我去,我倒要看看誰有這么大的膽子,竟敢動我的兒子……”秦輝一聽,他立即就坐不住了。
“二叔……等等!”
秦天一把扣住了秦輝的手臂,也正是他的這個動作,清晰地感覺到了秦輝身體里的真氣涌動強度,眉頭一皺,秦天仿佛意識到了什么,下意識說道:“此時不可莽撞,鐘陽現在還在他們的手里,你就別再陷進去了,相信我,我一定會把鐘陽救出來的,不管是誰,動秦家的人,都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!”
“這……”秦輝一愣,他猶豫了。
在這一刻他不僅僅是緊張自己兒子的安全,還打著自己的小算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