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是夜晚,葉誠什么都沒看到。
這次倒是看得很清楚,跟外城相比,內城的宮殿和建筑稍顯氣派一些。
此外,還多了一些禁軍。
上次,葉誠也看到了禁軍,不過這次禁軍又多了些。
可能跟皇帝老兒的病情有關,這病情加重了,所以多派一些禁軍守衛。
葉誠在一間宮殿的門口停下了。
那個太監道:“葉公公在這里稍等。”
說完話,太監轉身進入了屋內,過了會,他出來說:“葉公公,劉公公讓你進來。”
葉誠心說一個死太監,老子怕什么?
他當即走進屋內,撲面而來的冷意讓他的身體抖了下。
這股冷意來自一個坐在椅子上的老太監。
老太監頭發花白,身穿蟒袍,正襟危坐,端著杯子喝著清茶,眼角的余光淡淡地瞥了眼葉誠。
葉誠心里一驚,不愧是權傾朝野的大太監,這氣勢果然不一樣。
突然,一道怨毒的目光扭頭看過來。
正是先前被葉誠胖揍一頓的寧公公,這家伙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,恨不得將葉誠當場吃了。
“干爹,就是這個家伙打的我!”寧公公瞪著葉誠,突然又大聲吼道:“見到干爹,還不快跪下。”
“小人拜見劉公公。”
葉誠很不情愿地下跪。
可是,人家比自己官階高一大截,勢比人強,只能認清現實。
他又不是那種愣頭青,自然會察言觀色。
劉公公放在茶杯,打量了眼葉誠,見葉誠雖然跪下,可是卻神色淡定,不卑不亢,頓時嘴角上勾起了一縷玩味的笑容。
“葉公公,這寧公公是皇后娘娘派過去監督太子和太子妃生育一事的,你打了寧公公,豈不是將皇后不放在眼里?”
劉公公淡淡地道。
“小人豈敢不將皇后放在眼里。其實皇后是不了解太子府的實際情況,這寧公公過去就是蠻干,只會太子府鬧得一團亂麻,小人這才阻止。”
葉誠笑著解釋道。
“呵呵,皇后會不了解太子府的情況?”寧公公冷笑道。
“太子和太子妃為何一直未有生育,你可知道這是為何?”葉誠反問道。
“一定是你們這些奴才伺候的不周到。”寧公公喝道。
葉誠淡定地搖了搖頭,道:“其實原因很簡單,太子和太子妃一直并未行房事。”
這話一出,屋內的幾名太監都驚住了。
眾人都瞪大了眼睛,面面相覷。
“直到最近經過小人的勸說,太子和太子妃才行了房事。倘若皇后要是逼迫,恐怕會產生逆反心理。”葉誠道。
劉公公聞言,眼前一亮,道:“葉公公,何為逆反心理?”
“稟告劉公公,這句話的意思是你讓我干什么,我偏不干。劉公公,你想想,這太子妃是什么人?那是燕國公主!咱們大周與燕國打了至少近百場戰斗,直到一年前,燕國內亂,咱們大周才有機可乘。”
“可是我們大周有多少好男兒死在了燕國的手上,這天子以前可是軍中統帥,他一看到太子妃,便想起那些死去的將士,能對太子妃有什么感情?劉公公,設想一下,如果你是太子,一看到太子妃便想起那些為國犧牲的將士,你愿意臨幸太子妃?”
葉誠說的情真意切,感情真摯。
“這……”劉公公都愣住了,可是細想一下,也覺得是怎么回事。
“所以,太子一直沒跟太子妃行房事。實在是情有可原。”葉誠道。
劉公公豁然開朗,點了點頭,道:“有道理,有道理。原來事情是這樣,都怪我等疏忽!以太子的秉性,確實會做出這樣的事情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