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蔥蔥玉指,綿柔溫潤的觸感,讓葉誠心頭一蕩。
“你別急著走,跟本王去面見圣上。”
凌筱月皺著秀眉,沉聲道。
“啊?讓奴才面圣,難道是把剛才的事情告訴皇帝?殿下,只怕皇帝會氣得……呃,奴才不敢說了。”
葉誠苦笑。
“本王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,是認為我父皇聽到這些事情,氣得當場駕崩。不過,也沒辦法,父皇可能也就這幾天的事情。如果他不知道這些事情,恐怕會影響他死后的一些安排。”
凌筱月黯然一笑。
葉誠明白了。
凌筱月是擔心皇帝老子駕崩后,在遺詔里給皇后和劉公公太多的權力。
到時候,凌筱月成為傀儡皇帝,怎么還能收拾這些人?
“奴才愿往。”葉誠急忙道。
凌筱月點了點頭,道:“那就跟我走一趟。”
內宮。
等凌筱月和葉誠來到內宮時,天邊泛著一抹魚肚白,已經快天亮了。
葉誠看得出,其實凌筱月也在猶豫,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皇帝。
不告訴吧,皇帝可能會多活兩日,可是告訴皇帝,興許皇帝當場氣炸了。
兩人來到了皇帝的宮門前。
“站住!”
看見來人,守門的禁軍喝了聲,等他們看清了來人是太子,紛紛跪地行禮。
“哎呦,殿下,您怎么來得這么早?”
一位老太監跑過來,向凌筱月過來請安。
“本王擔心父皇的病情,特來看看。”
凌筱月笑了笑。
這個太監是劉公公的心腹曹德春。
現在把守宮門,嚴禁任何人接觸父皇,而且父皇一旦駕崩,也是他們第一時間知道。
所以,凌筱月對曹公公很客氣。
“這個太監是誰?”
曹德春瞪了眼凌筱月身后的葉誠。
“他是我太子府的大總管葉誠。”凌筱月道。
“哦,一個閑雜人等,不得面圣,還不退下?”曹德春冷笑道。
“曹公公,是本王帶過來的,難道還不能面圣?”凌筱月心生不滿。
“那也不行。萬一驚擾了圣駕,這個責任,恐怕連太子爺承擔不起吧。”
曹德春趾高氣揚,絲毫不給凌筱月的面子。
凌筱月氣的牙癢,一掌拍死曹德春的心都有了,不過現在還不是沖動的時候。
就在凌筱月為難的時候,葉誠笑道:
“曹公公,小人會唱點小曲,聽說皇帝喜歡聽些小曲,興許聽了我唱的小曲,這心情就好了,也許這病也好了。莫非曹公公不愿意皇帝病好?”
“你……你胡說八道什么,你會唱小曲?”
曹公公臉皮一顫,生氣地指著葉誠的鼻子。
這種罪名,他可擔當不起。
“這當然是會的。”
葉誠笑了笑。
凌筱月聞言一愣,這個家伙還會唱曲?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