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京城內,流民很多,有不少青壯勞動力,只要稍加訓練,便能成為一支生力軍。
至于鯨海幫。
那些前朝舊臣,想一口氣吃成大胖子,想直接滅了鯨海幫。
不過,葉誠暫時壓下了這些人瘋狂的念頭。
飯要一口一口地吃,這種事,急不得。
如今滅了西市堂口,此事恐怕會驚動京師,絕對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鋌而走險。
……
太子府。
“上官,你怎么氣沖沖地回來了?”
凌筱月端起茶杯,抿了口清茶,好奇地詢問。
“微臣去看了葉誠,誰知道那個家伙,一夜未歸,去了青樓喝花酒。那個不要臉的東西,去那種腌臜的地方。”
上官飛燕余怒未消,氣得咬牙,一口氣將事情和盤托出。
“啊?”
凌筱月聞言一愣,如煙的水眸里,泛著寒意。
葉誠,你也太放肆。
只是,本王稍微不看著點,竟然跑去青樓那種地方,還學人喝花酒。
凌筱月的心頭都有些怒意。
難道是一個太子妃還滿足不了那個狗奴才?
“我看等他回來,太子還是應該重重地責罰他,痛打三十廷杖!”
上官飛燕氣呼呼的道。
“上官,如果本王讓你和葉誠成為對食,你可愿意?要是成為對食,以后你便能緊管他了。”
凌筱月淡淡地道。
“啊?這怎么可以!殿下,你又不是不知道,那個家伙根本不是一個太監,他是男人,萬一……”
上官飛燕腦補出葉誠摟著自己的腰肢,親吻自己臉頰的畫面,頓時臉頰緋紅,如桃花盛開。
實在太羞人了。
自己一定會將那個家伙給閹了。
“反正,這件事你考慮一下,如果你愿意,可以隨時跟我說。”
凌筱月倒也沒有強迫。
如今,上官飛燕和葉誠都是她最信任的人,這手心手背都是肉。
葉誠這狗奴才雖然作風不檢點,可是對她沒話說,只有兩個字來形容——忠誠。
“我才不愿意呢,那豈不是便宜了那個死太監?”
上官飛燕撅著粉嫩的唇角,搖了搖頭。
凌筱月笑了笑,又道:“你詢問過那幾名丫鬟了嗎?情況是否屬實。”
“殿下,屬實,而且比葉誠在信中所言還要慘,看來關中地區,餓殍遍野了。”
上官飛燕苦笑道。
聞言,凌筱月秋水般清澈的雙眸,迸發出懾人的冷光。
“看來是該殺一些人了。”
凌筱月輕啟朱唇,淡淡一笑。
這兩天,葉誠留在府邸,并未外出,潛心修煉武學。
太子也沒有召他回宮,他也樂得清靜,不問世事。
睡覺都可以睡到自然醒。
這天,葉誠睡到下午,被劉老頭給叫醒了。
“公子爺,門外有人找您呢。說是太子府的侍讀陳述龍。聽說您在這里,特來拜見。”
劉老頭開口道。
劉老頭從陳述龍的口中得知葉誠是太子府的大總管,眼中又多了一些敬畏。
“陳述龍?他來找我做什么?”
葉誠微微一愣。
陳述龍是太子府的屬官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