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葉兄,趕緊作一首詩,以你的才華,要勝過他十倍。”
徐秋明勸說道。
可是,葉誠根本沒有那個心,爭什么虛名。
這是沒什么意義的事情。
“我看還是算了吧。”葉誠搖了搖頭。
“葉公子,你既然能夠作出那首精妙絕倫的佳作,想必這個明月為題,也難不住你吧。”
長公主的纖纖玉手捧起了茶杯,淺淺一笑,抿了口清茶。
這一笑,實在是美得驚心動魄。
雖然長公主要比凌筱月、林瑤雪兩個絕色美女大了十幾歲,可是那種淡雅豐韻的氣質,可不是兩女所有的。
這是那種經過歲月沉淀,洗盡鉛華的女子身上才有的。
“難是不難,不過我覺得這吟詩作對沒什么意思。”
葉誠搖了搖頭。
“沒什么意思?怕是你作不出來故意這樣說的吧。”
顧惜緣嘴角微翹,露出輕蔑的笑容。
“就是!估計他之前那首詩都是抄別人的,也不知道是從哪里聽來的。”
漁陽郡主冷笑道。
“哈哈,郡主所言極是,一定是偷聽而來的。”
一名學子嘲笑道。
“你們莫要胡說!”
見其他人污蔑葉誠,徐秋明等人都很不滿,為葉誠辯駁。
可是,葉誠也懶得解釋,跟這些所謂的文人墨客,有什么好說的?
見葉誠不為所動,長公主心中嘖嘖稱奇,心道:“這倒是一個妙人,有點意思。”
長公主放下茶杯,笑盈盈的道:“葉公子,若是本宮令你作一首呢。你要是不作,大家都覺得你那首詩是偷聽而來的,這對名聲可是很不好。”
“無非是一些虛名,我還真的不在乎,既然長公主令我作一首,那我勉為其難作一首。”
葉誠見長公主強行讓他作詩,只能無奈地站起身,離開座位。
他在場上走了兩步,開口道:
“明月幾時有,把酒問青天。不知天上宮闕,今夕是何年。我欲乘風歸去,又恐瓊樓玉宇,高處不勝寒。起舞弄清影,何似在人間?”
這首詞上半闕一出來,整個詩會現場鴉雀無聲,連彈奏曲子的歌女都愣住了。
葉誠又接著道:
“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。不應有恨,何事長向別時圓?人有悲歡離合,月有陰晴圓缺,此事古難全。但愿人長久,千里共嬋娟。”
低沉沙啞的聲音,略帶一絲鄉愁,響徹整個會場。
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眾人一臉驚愕,滿臉都是不可思議。
“天啊!這首詞太妙了!簡直妙不可言!簡直是神作!”
懷峰先生拍案而起,激動得手舞足蹈,語無倫次。
長公主也不淡定了,杏眼睜大了,櫻桃小嘴都成了“0”形,眼中異彩連連。
這首詞不斷地在她的心頭縈繞。
他真的是太子身邊的那個太監總管?
怎么會有如此驚人的才華?
此等人才,若是不收入麾下,豈不是可惜了?
只是,他是太子的人。
“這死太監……竟然還能作出這種絕妙的詩篇?”
漁陽郡主也徹底傻眼了。
她現在想起顧惜緣的那些詩,跟葉誠的一對比,根本就是渣渣。
這首詩篇是何等大氣磅礴,精妙絕倫!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