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葉誠點了點頭。
南海王突然皺著濃眉,神色凝重的道:“侯爺,你要小心了。這可能是一個圈套。”
“圈套?何以見得?”葉誠眼眸一縮,詢問道。
“以我在越江省生活二十年來看,一字旗絕對不可能向官府投誠的。一字旗的首領于登奎本是良善之人,是被官府欺壓,因為官逼民反,這才落草為寇,成為海盜。他非常的忌恨朝廷,不可能接受招安的。”南海王輕嘆道。
“王爺,你能具體說說是什么事情嗎?”葉誠問道。
他對一字旗了解得比較好,雖然東廠的探子竭盡全力的搜集消息和信息,但是有關于登奎這個人的信息還是太少了。
“侯爺,你可以查查會陽府趙舉人與民婦秦氏通奸,害死秦氏相公一案。那于登奎是化名,他真正的姓是姓趙,但是具體叫什么,我也不清楚。當年,我知道這個案子還是因為在會陽府下轄的某縣做縣令。當時這個案子轟動一時,所以我的記憶很深刻。”南海王說道。
“那我知道了。”葉誠道。
“侯爺,要保重,我看這個王國安用招安一事將你引過來,可能是別有用心,你要注意了。”南海王再次開口道。
“多謝王爺。”葉誠很鄭重的朝著南海王作揖行禮。
“行了,行了,咱們不興這一套,不要那么拘禮,有時間來我府中,咱們再聊聊。”南海王拍了拍葉誠的肩膀,笑著說道。
葉誠點了點頭,道:“有時間,我一定會親自登門拜訪的。”
說完話,葉誠便從馬車上下來了。
葉誠思索著南海王剛才的話,眉頭一擰,朝著身后的李廣華揮了揮手。
李廣華翻身下馬,三步并作二步來到葉誠的面前,道:“侯爺,什么事情?”
“你趕緊聯系東廠的探子,前往會陽府一趟,幫我查一個案子。要快!”葉誠叮囑道。
“什么案子?”李廣華問道。
“趙舉人與民婦秦氏通奸,害死秦氏相公一案。一定不要驚動其他人,快去辦吧。”葉誠吩咐道。
李廣華認真地點了點頭,道:“侯爺,我現在便去安排。”
說完話,李廣華轉身離開,上馬后,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李廣華還是第一次看到侯爺神色如此凝重,所以不敢耽擱,決定親自去聯系探子,交代這個任務。
“如果一字旗沒有歸順朝廷的想法,那王國安將我請到越江省內那可能是別有用心了。”
葉誠的眼神一寒,眼中浮現出冷酷的殺意。
時間轉眼過去了三天。
這三天,王國安每次宴請葉誠,葉誠為了不打草驚蛇,虛與委蛇,欣然參加宴席。
這天晚上,葉誠喝得醉醺醺地回到了館舍。
突然,李廣華急急忙忙地沖進了葉誠的房間,神色凝重地說道:“侯爺,不辱使命,我們將那個案子的案卷全部都帶回來了。”
說完話,李廣華將案卷遞給了葉誠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