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不成這個肖武是魏國的探子?”
葉誠不由地有些懷疑肖武提供的情報的真實性。
“大人,我感覺不太像,要是肖武是魏國的探子,他早該逃走了。這個洗象館可是防守嚴密,而且周康又加派了人手,他逃不了的。”陳力道。
“那是周康的人抓走的?或者是周康發現了肖武的身份?”葉誠不禁地懷疑道。
如果沒有肖武的幫助,那這個事情便很難調查了。
畢竟肖武還沒有告訴葉誠,那天跟隨周康的是那些隨從和親信。
葉誠不可能將周康的全部隨從和親信全部都抓了。
“對了,大人,我想起一件事,昨晚的宴會上,有一個將軍一直盯著肖武看,似乎是認出了肖武的身份,莫非是此人將肖武抓走了?”陳力道。
“北路軍統領張顧嚴?”葉誠問道。
“好像是他啊!”陳力道。
“那完蛋了。肖武一直想舉報張顧嚴貪污克扣軍餉的事情,要是肖武落在他的手上,可沒有好果子吃。”
葉誠倏然一驚。
整個人徹底清醒了。
他用內力將體內的酒氣逼出來了。
他最擔心的就是肖武被張顧嚴抓住了,張顧嚴將肖武殺了。
“大人,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?”陳力問道。
“趕緊出城,去宣武營北路軍的營地。”葉誠喝道。
這玉闕關有四個營,總共兵力五六萬。
兩個營駐扎在城中,兩個營駐扎在城外,在一定的時間進行輪換。
畢竟士兵是要進行戰陣訓練的,這在城中是沒有辦法施展開的,只有在城外才能施展開。
正巧宣武營在城外訓練,所以在城外進行駐扎。
“明白。”陳力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,連連點頭。
葉誠和陳力帶人連夜出城,可是在城門口,守將卻以宵禁為名,不容許葉誠出城,說是除非有周康的手令,才能出城。
“混賬東西,這可是金國的太尉,也是你敢阻攔的?”陳力氣得破口大罵。
“太尉大人得罪了,本將只看大將軍的手令,別說您是太尉了,就算是皇帝親至,本將也不能開城門。”
站在城門樓上,那名守將喝道。
葉誠氣得不行,躍上了城樓,直接將那名將領殺了,強行勒令士兵開門。
……
宣武營北路軍大營的大牢內。
幾名獄卒連番對肖武進行拷問,鞭子抽在肖武的身上,將肖武打得渾身鮮血淋漓,慘不忍睹。
而一名將軍模樣的中年人,捋著胡須,發出冷笑,“好你個肖武,居然敢混入那種宴會里,是不是想向新來的太尉和周大人告密!你這段時間去干什么了,還不快點老實交代。”
“張顧嚴,你等著瞧,葉大人一定會來救我的。他已經知道你的事情了,絕對不會饒了你!”肖武怒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