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夫人嚇得一跳,連忙躲避。
因為連她都沒有解藥的。
中了武魄蝕,基本上就是活死人了。
那些酒水灑在了墻壁和屏風上,頓時將墻壁和屏風都腐蝕了無數個細孔,冒出了漆黑的煙霧。
葉誠不禁有些后怕,還好他識破了六夫人的媚術,并沒有將這些毒酒吞服腹部,一旦進入丹田內,毀了丹田氣海,那自己便功力全失,慢慢會成為活死人了。
“將武魄蝕的解藥交出來!我饒你一命!”葉誠眼神冰冷的說道。
“我也沒有武魄蝕的解藥!”六夫人道。
“你是滄海宗的人,怎么會沒有武魄蝕的解藥?”葉誠喝道。
“武魄蝕的解藥只有滄海宗的掌門才有,我的身份不夠接觸到掌門,怎么可能有這種解藥?”六夫人搖頭否認。
“我不管你有沒有解藥,你現在落在我的手上,你最好老實交代清楚,不然我有別的手段來對付你!”葉誠道。
“我是周康的女人,我就不信你敢動我!”六夫人咬牙,威脅道。
“呵呵,周康娶了魏國滄海宗的人,你以為他還有活路?早點投誠,交代清楚,我放你一條生路,不然死路一條。”葉誠淡淡的道。
“我是不會背叛魏國的。”
六夫人說完話,一巴掌拍過來,一道陰風刮過來,發出鬼哭狼嚎般的聲音,她卻是虛晃一槍,身姿并未向葉誠的這個方向移動,而是向反方向逃跑。
她知道以自己的實力并不是葉誠的對手。
葉誠一巴掌拍碎了那道陰風掌,而后施展如意手,手作劍指,幾道指印從指尖迸發出去,打在六夫人的身后。
六夫人的背脊像是開了數朵梅花般,頓時被戳破了幾個血洞,鮮血如注,向前一傾,栽倒在地。
這還是葉誠特意留手了,都是一些皮肉傷,傷口不是很深,如果葉誠不留手的話,那躺在地上的便是一具尸體了。
這個六夫人的尸體并不是很高,只有五品高階左右,對于葉誠來說,殺她輕而易舉而已。
只是葉誠想要逼問出更多的線索,所以這才留手,只是傷了她,并沒有要她的性命。
葉誠走過去,點住了六夫人的穴道,道:“你這是何苦,現在還不是被我擒拿了?”
“你究竟是怎么識破我在酒里下了武魄蝕?”
六夫人暗暗咬牙,憤怒的盯著葉誠。
葉誠笑了笑,道:“原因很簡單,我接到請帖,便知道這場飯局沒什么好事,而你這個女人對我又使用媚術,那我肯定得心中起疑。你也真是很搞笑,不知道我是太監嗎?對我使用媚術。”
“我的媚術獨步天下,可以騙過所有人,就算是太監,也肯定會被我迷得神魂顛倒,像是一條哈巴狗似的。對你不可能無效。”六夫人咬著晶瑩的小碎牙,氣急敗壞的說道。
“因為有人媚術跟你一樣厲害,我已經見識過了。”葉誠道。
“是誰?”六夫人不服氣,好奇的詢問道。
“山羅國的太后,你應該不認識的。”葉誠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