咔嚓!
秦鈺的手臂直接被打得粉碎,整個人倒飛出去,砸落在院子地面上,口吐鮮血。
周圍的士兵看到這一幕,全都驚呆了。
他們沒想到,葉誠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。
“誰還敢過來?”葉誠一聲爆喝,氣勢如虹。
周圍的士兵被他的氣勢所攝,竟然沒有一個敢上前。
“還不快滾!”葉誠又是一聲怒喝。
那些士兵終于反應過來,紛紛逃竄。
見那些士兵逃竄,葉誠沒有追趕,而是轉身看向了徐良。
徐良也正好趕到,看到眼前的情景,頓時驚呆了。
“大人,您沒事吧。”徐良快步走上前,關切地問道。
“沒事。”葉誠擺擺手,道:“縣令被殺,秦鈺等人想要嫁禍于我。你立刻派人將秦鈺等人抓起來,嚴加審問。”
“是。”徐良立刻應道。
他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,必須要慎重處理。
接著,葉誠環顧四周,并沒有發現那個老仆。
“大人,你在看什么?”葉誠問道。
“剛才那個老仆有些古怪,可能是殺害縣令的兇手,剛才趁我和這些士兵交手,逃走了。”葉誠道。
“能夠殺死縣令,又調動兵馬司,看來這背后的人有來歷,可謂手眼通天。”徐良一驚。
“嗯,看來這個幕后黑手非同小可。你趕緊審問他,不擇手段逼問出來這背后是何人指使。”葉誠目光一寒,冷喝道。
“遵命!”徐良點頭。
“可是這幕后黑手是誰呢?”
葉誠心中暗自嘆了口氣。
看來想要找到真兇并不容易。
不過,這件事一定跟縣令的死有關聯。
而且孟津縣是京畿之內,守備森嚴,有這么大能量的人屈指可數。
接著,葉誠看向了秦鈺,道:“秦鈺,縣令被殺,你為何要嫁禍于我?”
秦鈺倒在地上,口中鮮血直冒,臉色蒼白。
他瞪著葉誠,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葉誠,你不要得意。你現在殺了周縣令,證據確鑿,還敢反抗,這是與朝廷為敵。”
“你是在威脅我嗎?”葉誠淡淡地說道。
“哼,你別以為東廠了不起?我告訴你,東廠的人都是禍國殃民的閹黨。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。”秦鈺冷笑道。
“閹黨?你說我是閹黨?”葉誠眼中閃過一絲寒芒,道:“秦鈺,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。”
說著,葉誠突然出手,一指點在了秦鈺的丹田之處。
秦鈺只覺得全身的功力被瞬間抽走,化為了一股暖流涌入了葉誠的手中。
“你……你竟然廢了我的武功。”秦鈺一臉驚恐地說道。
“我說過,不要惹我。”葉誠淡淡地說道:“你以為我會留下一個隱患嗎?而且你口口聲聲說東廠的人都是閹黨,那就讓你知道閹黨的厲害。”
“你想怎么樣?”秦鈺驚恐地問道。
“我要你交出真兇。”葉誠沉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