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定不能夠做最差的那個人,不然就只能夠掃垃圾了。
……
許安心今天一大早準備到學校,吃早餐的時候,許春山說道:“安心你怎么這么早起床?你要去哪里?”
許安心朝他瞪了一眼:“許春山我警告你,現在死皮賴臉待在我家里,我也就忍了,但是我的事情你不要多嘴也不要多問,你管不著。”
許春山微微一笑:“你自從來到首都之后,整個人都變了現在說話是哪痛你戳哪呀。”
許安心眼里都是不屑:“許春山,如果你覺得待在我們家委屈你,那你趕緊去適合你的地方。”
許春山怎么不知道許安心這是故意在激怒他,故意在趕走他。
他還真的不會走。
他笑呵呵地說道:“安心,跟你待在一起怎么可能是委屈呢?我很開心,我這兩天都在外面,是想看看能不能做點生意,你放心,我以后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。”
許安心冷笑一聲,等許春山給她好日子,只怕她的脖子得拉得比長頸鹿還長。
許安心:“許春山,不要在我這里說大話,你離我遠一點。”
看到許春山就惡心,她干脆不吃了,眼里全是怒火。
馬淑月看著女兒欲言又止,最后說道:“不管如何,先把早餐吃了。”
她現在肚子里還有一個小的。
許安心卻無所謂,她已經打算把肚子里的孽種拿掉了,更何況,陸競川也已經答應了,給她一套房子和四千塊。
一想到她即將有房有錢,以后可以在首都自由地生活。
許春山這種垃圾能有什么用?
只會給自己找麻煩,丟自己的臉!
她也想好了,下一步該怎么做,拿著那四千塊和房子,到時候即便嫁不了陸家,她也能嫁一個很好的人家。
至于許春山,去吃屎吧!
許安心把筷子拍在桌子上說道:“媽,我是真的吃不下,看著這種人我就不想吃。”
她起身回屋子里面去拿書包。
馬淑月趕緊起身跟著進去:“你在鬧騰什么?你一天沒把肚子里的孩子拿出來之前,你就一天要保證自己的體力,所以該吃的得吃,該喝的得喝。”
馬淑月不敢大聲,許安心卻一肚子怒火。
“媽,許春山就像狗皮膏藥,一旦被他貼上,真的是撕也撕不開,我現在一看到他,我就很煩,我就生氣。”
馬淑月:“不管你現在有多生氣,你要想想,我們不是為他而生活的,這肚子里這個金疙瘩還是有作用的。”
許謹言冷著眼神看著遠處的男人。
“許春山,你在做什么?”
許春山吹了一個口哨,慢慢地走過來。
許謹言:“許春山,我警告你,在我家就老實一點。”
許春山點頭說道:“謹言,自從你輝煌騰達之后,咱們現在都不怎么好當兄弟了。”
許謹言眼皮一掀問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許春山:“我把你當兄弟,你現在卻把我當拖累,所以跟我說話也沒有了往日的感情,你不覺得你現在對我說話呼來喝去的嗎?”
寧可得罪真小人也不要得罪偽君子。
許春山這種人,說他是小人,他也是偽君子。
他睚眥必報,卻又沒臉沒皮!
完全不在意別人怎么看自己!
“走吧。”
許安心心突然怦怦地跳,直到外面的傳來關門的聲音。
她才問馬淑月:“媽,他剛剛是不是在偷聽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