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春山被人一踢,直接跪了下去。
陸競川說道:“許春山,你和許安心之間是什么關系?好好說清楚。”
“不。”許安心大聲叫喊:“我跟他沒有關系。”
“陸競川,你不能想甩開我女兒,就故意各種栽贓陷害!你把我們村的人抓起來,以為這樣子逼迫我們,就能讓我們妥協嗎?”
高綺麗原本已經暗沉下去的臉色,這個時候才緩和了許多。
陸競川這個狗崽子,有可能真的做出這種事。
陸競川說道:“是與不是,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,我現在已經讓派出所介入這件事,到時候誰犯罪,誰犯法,自然就見分曉。”
他的目光看向陸政博:“二叔,難道你現在連讓人辯解的機會都不給了嗎?你憑什么替我決定娶誰呢?”
陸政博氣得嘴唇哆嗦。
不是自己親生的兒子,簡直是要把他氣吐血。
但是他也不可能看著陸競川這么犯錯。
“放肆,你簡直是放肆!”
陸競川說道:“二叔,我尊敬你是我二叔,但是你別犯蠢啊,你都被人當了棋子了,你都不知道。”
“許安心是什么人,你不如先聽聽別人是怎么說的。”
許春山不說也得說,只能老老實實:“我和許安心,我們之前在村里是談對象的關系,但是后來,許安心全家人要搬到首都,給了我五十塊錢,我們徹底鬧掰了。”
“后來,許安心來到了首都,因為想要調查她的嫂子,所以,給我打電報,我知道他們一家在首都發財了,就想著過來看看。”
“我來了之后才知道她懷孕了!”
高綺麗原本還算平靜的臉色已經在一寸一寸地結冰,皴裂。
什么意思?
難道許安心不是陸競川睡的那個女人?
許安心臉色也在發白,她雙手捂住耳朵,大喊:“夠了,許春山,你拿了我的錢,你還想陷害我。”
“你……是那個女人指使你這么說的嗎?”她的手突然指向周錦繡。
周錦繡臉色瞬間冷了下來。
周震哼了一聲說道:“你要是敢胡說八道,陷害我妹妹,我不會放過你。”
“不是。”許春山已經領教過了這些人的厲害了。
在村子里,他確實是可以用自己的小聰明讓很多人忌憚自己,可是他發現到了大城市,人家一個手指頭就能把他捏死。
所以他現在不敢妄自尊大,趕緊搖頭說道:“不是他們指使我來的,我說的是事實。”
“許安心跟我在一起,她的第一次也是給我的,我們在甘蔗林里,小樹林里已經玩過很多次了。”
“閉嘴,閉嘴,你給我閉嘴。”許安心憤怒而激動地叫喊著。
完了,完了,全完了!
陸政博臉色特別難看了。
馬淑月還想著之前在派出所咬定陸競川的那些話。
“陸競川,你無恥,你卑鄙,你居然買通了我們村子里的人來誣陷我們我家的安心。”
“你今天敢害我家安心,我就死在這里。”
陸競川點頭說道:“行,你們想死就死吧。”
馬淑月:“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