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承在邊上佩服許謹言的勇氣,他們隊長向來被稱為活閻王,沒有幾個人敢招惹他,但是許謹言這對兄妹,卻好得很,一而再,再而三挑戰川哥的底線。
陸競川說道:“我這個人最不喜別人冤枉,既然你們喜歡做這種事,必然是承擔該承擔的后果。”
陸政博說道:“你說能證明孩子不是你的,有什么證明?”
陸競川看了一眼手表說道:“很快就能證明,等一下。”
“等?陸競川,你把人當猴耍呢?你讓我們在這等什么?等你偽造證據嗎?”許謹言滿眼憤怒:“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。”
陸競川笑了,笑容不達眼底:“肯定會有交代,等著吧。”
只不過,陸競川現在說等,沒有人愿意等。
高綺麗不停給劉媽眨眼,示意她慫恿別人出來質問陸競川。
很快,人群里就有人提問:“你這樣子一直讓人等,是想等什么?難道真的是要去偽造證據嗎?”
陸競川犀利的眸看著眼前出來的人,他一語道出:“你們不是大院里的人。”
怎么可能?
就在陸競川這句話說完,陸政博,臉色瞬間冷了,他也發現了這些人確實不是大院里的家屬。
幾個女人瞬間嚇了一跳,悄悄地往后退。
高綺麗立馬拉住陸政博:“我們現在是要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,而不是節外生枝,你還是把精力放在如何證明阿川的清白上面吧。”
“只要證明了,就和我們沒關系,但我們如果證明不了,這件事就很嚴重。”
不過,這一次陸政博清醒一些,說道:“這些人不是大院里的家屬,那就是有心人故意而為之,把這幾個人都給我扣起來。”
侄子是他看著長大的,為人怎么樣他心里還是有點底的,他之所以一定要讓他承擔責任,是因為陸家沒有敢做不敢當的孬種。
作為二叔,他為了陸競川的前途著想,但現在如果這件事還有人在推波助瀾的話,他就無法接受了。
幾個女人紛紛逃走。
但陸競川這個時候怎么可能讓她們順利離開。
他突然往前一站說道:“既然敢站出來,就不要跑,把話說清楚。”
“我們只是看熱鬧的,我們什么都沒做。”
“好看嗎?現在跑什么?把這個熱鬧繼續看下去。”陸競川森冷地說道:“何承,把他們都留下來。”
“收到。”何承馬上說道。
高綺麗的心無來由一慌,陸政博平時都聽自己的,現在,怎么不聽了?
夏曉渝沒站出來是因為她不可以長出來,因為那個時候她和許謹言還沒有離婚,現在一旦出來,把這件事和自己扯上關系,她馬上就得背負罵名。
陸競川可能會面臨更大的麻煩。
周震這個時候才站出來說道:“各位,你們不要被這個女人騙了,她確實是在誣陷競川,大家還是去看看今天刊發的報紙吧,將會詳細說明這件事。”
陸競川的臉色暗沉如默。
周震都把自己的事刊到報紙上去了。
今天的報紙還沒出來。
高綺麗問道:“阿震,你現在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?這里已經夠亂了,你可不能再添亂了。”
周震目光似笑非笑說道:“嬸子真會開玩笑,我不是信口開河的人,我既然這么說,自然就是有這種事,現在這個時間點,報紙應該已經印出來了,現在只是在送往各處而已。”
高綺麗完全沒想到事情突然變得這么棘手,超出自己的意料,她的目光看向劉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