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斌點頭說道:“是啊,只是沒想到,隊長居然栽在許安心那種女人的手上。”
何承朝她一個眼神看去,示意他不要哪壺不開,提哪壺。
容斌趕緊倒了一杯酒,遞給陸競川說道:“喝酒,喝酒。晚上我們要好好喝酒。”
陸競川不說話,還是一杯接一杯。
何承最后忍不住,說道:“川哥,是有什么事你說出來,春叔那邊的事也是能解決的。”
陸競川冷眸看著何承,問道:“你能幫我想什么辦法?”
“川哥,你都沒有說是什么事,如果是春叔的事……”
“不是春叔的事。”雖然喝了不少酒,但是,陸競川的眼里還是清明的。
“不是春叔,那是誰?”
陸競川突然很認真地看著他,問道:“你有喜歡過女孩子嗎?”
何承:“……”她
他哪有啊?
容斌說道:“你問他,你不如問我,至少,我已經結婚一年了。”
“對,對,對。”何承點頭:“川哥,你有什么難題?”
“你一直在說擺脫了許安心,既然她是假的,就一定會有一個真的。”
容斌的眉頭擰了一下。
而何承的反應更是夸張,捂住了嘴巴,他好像現在才發現一個驚天的大秘密一樣。
陸競川說道:“我沒找到那個真正的人,我讓她生氣了,因為我認錯別人,還認錯了這么久。”
向來自信的他從未如此挫敗過。
“你說我該怎么讓她原諒我。”
“……”這道題,何承想說,他還真的不會。
容斌也搖頭,他的婚姻循規蹈矩,由媒人介紹成婚,沒有復雜的情節,順暢得跟拉尿一樣。
現在陸競川問他如何和這樣的姑娘相處,他也都懵了,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陸競川。
陸競川問道:“怎么,你們都不會?”
容斌想想說道:“要不你問老四吧。”
旁邊的老四趙楚峰撓頭說道:“其實,你要是問我,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,不過,我覺得,女孩子生氣,已經是既定的事實,錯了就認錯,男子漢大丈夫,能屈能伸,好好哄一哄。”
陸競川好像在認真思考,他又喝了一口酒,問道:“能哄回來嗎?”
何承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們的川哥,這般不自信,拍著胸脯說道:“怎么不能哄回來?精誠所至,金石為開。”
“對,對,對,就是這句話。”容斌說道:“你看,連何承都知道精誠所至,金石為開。”
是嗎?
她真的會原諒自己嗎?
陸競川的心里沒底,他想不通,夏曉渝怎么能那么淡然。
她怎么能不在乎!
煩!
陸競川又喝了兩杯酒。
周震突然出現在樓梯的拐角處,一步步地朝著四人走過來,他問道:“怎么你們現在喝酒都不喊上我了?”
這一桌四個人里面,只有容斌和周震兩人沒有交集過,其他幾個人,以前都是大院的子弟,從小就差穿同一個褲襠長大。
陸競川說道:“有其他兄弟在,不合適。”
周震眼里有著冷光,他直直地看著陸競川:“就因為報紙的事,你在生我的氣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