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,來……”
靜謐的臥室里,白色紗簾在頭頂風扇的強風下四處飛揚,許禾穿著一身火紅色的吊帶裙,披散著長發撐著腦袋,懶散嬌媚地勾引站在床邊的男人。
渾身上下的每一根寒毛沾著妖嬈二字……
紗簾四處飛揚,交錯糾纏著拉扯開,縫隙間她隱約看見站在床尾西裝革履的男人……………
“嗬……”許禾夢中驚醒,猛地睜開眼。
“日!做春夢就算了,還夢見陸景明那傻逼了!”
“真晦氣!”
還老公??
這輩子要是讓陸景明那種無趣男人做自己老公,她不如去尼姑庵帶發修行。
許禾罵罵咧咧地扯了扯被子,氣呼呼地翻身。
乍一入眼看到的是躺在身側睡得平靜的男人。
夢還沒醒???
她猛地闔眼,再睜開,眼前景象還是沒變。
凌晨三點從醫院出來撞見鬼了?
雖然剛被男朋友劈腿。
但也不至于饑不擇食到這個地步吧!
“許禾?你怎么會在我床上?”陸景明沙啞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,帶著冷肅的審視。
許禾認命地閉了閉眼,畢竟……這確實不是她的房間。
“我說我也不知道,你信嗎?”
“你昨天讓夜場小姐去勾引合作商的時候也是這么說的,”陸景明冷嗤了聲,這女人,為達目的不擇手段,詭計多端。
許禾理虧,她倒霉!用骯臟手段給合作商送“溫暖”的時候被陸景明看到了,這他媽純屬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,無語到家了。
她沒意見,姑娘沒意見,合作商沒意見,陸景明有意見。
有意見就算了,還到她跟前教育她。
她這暴脾氣沒忍住,把人揍進了醫院。
昨晚在醫院,今早在人家床上………
跨度都快從南太平洋劈到地府了。
黑白無常看了都得直搖頭。
許禾心想,搞都搞一起了,還能怎么樣?
一掀被子起身,這才發現自己渾身赤裸,不著一物,胸前大片大片的吻痕……
彰顯著昨晚戰況如何激烈。
沃日!!!!她猛地躺下將被子拉到下巴。
陸景明偏偏好巧不巧地瞧見她胸口上的吻痕,冷不丁地丟了聲:“不知廉恥。”
言罷,他極其豪放的掀開被子準備起身,坦然得像是自己是什么好東西似的。
許禾:…………好家伙?有臉說她?
陸景明蹭的一下又躺回了床上。
許禾:“呵…………作風堪憂!”
整個南洋,人盡皆知,陸家景明和許家大小姐不對付,站在許禾的角度,陸景明占著茅坑不拉屎,坐在南洋太子爺的位置上,卻毫無作為,整日只知道游玩享樂,毫無進取之心。
而陸景明,瞧不上許禾的陰狠手段,為了爭奪家產,攀附結交權貴時流連各種生色場所。
一個不思進取。
一個陰狠毒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