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當他規劃著該如何安排跟許禾的孕期生活時。
許禾面色沉靜坐在對面丟出一句晴天霹靂的話:“陸景明,離婚,我把孩子生下來,不離,我弄掉他,你選。”
嗬..........
夢境戛然而止,他驚顫著醒來,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揮之不去。
恐懼與害怕鉆進他的每一處毛孔。
側首望去,透過微弱的月光看見躺在身側的人時,竟然覺得莫名心安。
............
清晨,許禾迷迷糊糊醒來,指尖四處摸著,摸到什么東西時,瞬間清醒.......
渾身炸毛似的醒來:”你賤不賤?誰讓你抱著老娘睡覺的?”
陸景明被人捏了把小鳥,倒抽一口涼氣,蘊著火兇回去:“你看清楚。”
“自己扒拉著我還怪我?”
許禾撐著身子看了眼,耳根子一紅,一掀被子翻身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。
氣得陸景明腦子嗡嗡作響,伸手扒拉開她的被子:“把我捏醒就裝鵪鶉?”
“那你想干嘛?”許禾甕聲甕氣詢問:“打一炮?”
“陸董敢嗎?”
“我不敢,”陸先生正兒八經回應:“但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。”
許禾回過神兒來,手已經被人握著了。
被人摁進胸膛時,她滿腦子都是噴張有利的心跳聲和那熟悉的..........
她兩誰瘋的?
她竟然莫名覺得這一切都很熟悉。
像是日常生活中一個不值一提的舉動而已,瘋了,這個世界真他媽是瘋了。
衛生間洗漱臺上,許禾擠著洗手液罵罵咧咧開口:“你個癲公,癲公!!!!!!”
陸景明站在身側刷牙,電動牙刷的身影隱隱約約傳來,他漱完口,不緊不慢回應:“你不覺得我們倆在這方面有著極高的默契嗎?”
“像是多年磨合之后的結果。”
“五年,我跟只狗都磨合出來了,”許禾拉起他的熟悉兇巴巴擦手:“這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情嗎?”
陸景明:“老子真想把你的嘴縫起來。”
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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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下樓,陸景明一身家居服在身,沒有出門的意思,老太太目光從他身上掃過,頗為訝異:“董事會取消了?”
陸景明心想,完了,忘記了,每個月八號競達集團董事會。
如果競達集團現在在他手上,這董事會他必然是要出席的。
“沒有,先陪禾禾吃完早餐再說,”陸景明語氣沒有絲毫的慌忙,走到餐桌旁拉開椅子示意許禾坐下去。
“是呢!奶奶。”
“你們感情好,我跟爺爺也開心,都是要當爹媽的人了,穩重些。”
許禾在桌子底下輕輕踹了一腳陸景明,后者端著咖啡的手一抖,面不改色地抽出紙巾擦了擦桌面上的咖啡漬,溫溫和和回應老太太:“奶奶放心。”
老太太將二人的舉動收進眼里,微嘆了口氣:“晚上禾禾爸媽過來,一家人一起吃個飯。”
“一定要一起吃飯?”莫名的,陸景明覺得自己的嘴巴比腦子轉得更快,人家親閨女是他老婆,兩家人一起吃個飯而已,無可厚非,可他很抗拒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