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景明西裝褲口袋里手機振動聲將二人思緒瞬間拉回.........
起居室里靜謐的只剩下了手機的振動聲。
四目相對,視線膠著在一起宛如回南天的潮濕,濃稠到撥不開。
急促呼吸此起彼伏難以平穩。
許禾回過神來,嚇得一顫,想從陸景明大腿上下來。
動作太急,險些摔倒,幸好陸景明眼疾手快摟住她的腰將人往身前帶:“小心。”
“你瘋了還是我瘋了?”他們的身體,比腦子還默契。
“不知道,”陸景明也很疑惑,短短兩日,只要碰上許禾就跟碰上毒藥似的:“但事實證明,你我的身體比腦子更有默契。”
“難不成我倆當初是炮友轉正?只談情欲不談情?”不然身體怎么這么默契?
“未必,”陸景明回應,視線落在她肚子上:“你忘了你揣著球了?”
他跟許禾都是極其理智的人,許禾一心搞事業,于她而言,搞出人命不如搞錢來得實在。
而他?陸家自幼家教森嚴,不能做出有損家庭的舉動這種觀念已經刻進了腦子里。
理智、清醒又利益當先的二人,誰都不會干出讓炮友搞出人命的事情來。
許禾從他大腿上下來:“你先接電話。”
陸景明拿出手機看了眼,接起電話,關鶴在那邊詢問明日晨間會議是否要提前。
“什么會?”
“關乎飛天動力項目投資啟動會。”
陸景明:...........他前半生就是一個妥妥二世祖,雖說十六歲之前接受的是精英教育,可自打父母過世之后自暴自棄長達五年之久。
對于商場的事情,也只是平日里聽老爺子講講,未曾上手實操過。
若是五年前讓他頂上去,他還能抗一抗,可這都五年過去了,世界經濟飛速發展,各行各業崛起的速度令人咋舌。
他睡覺之前還在想著吃喝玩樂,一覺醒來自己都成掌管集團的老總了?
關鶴覺得老板有些奇怪,但又說不出來哪里奇怪。
見陸景明沒吱聲兒,繼續道:“原定是明日上午九點開會,可您跟太太明日中午的飛機飛往海城參加節目錄制,時間上有沖突。”
“那就提前。”
“六點如何?”關鶴問。
六點?狗都沒起來,他就要起來開會?開什么國際玩笑?
“您以前一直都是這個時間。”
“恩,就這么辦,”陸景明寒暄兩句掛了電話。
他完了,他完了。
他要是過勞猝死了豈不是便宜許禾了?
五年前,天不亮不睡。
五年后,六點起床開會。
陸景明心想,五年后的自己是瘋了還是瘋了?
是什么改變了他?
讓他一個二世祖決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了?
許禾一臉幸災樂禍地站起來拍了拍陸景明的肩膀:“睡吧!陸總,六點起來開會呢!”
“一點睡,六點起,墻上掛著你自己啊!”
“你說我給你買保險了嗎?受益人寫的是誰?你都千億身家了,保險價格肯定也很高吧?你死了我能拿多少錢?”
“你死了這條心吧!為了爭口氣我也要活到九十九熬死你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