貼上來的瞬間,女人身上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兒傳入鼻息間,低眸望去時,粉色雪紡長裙v領下的芳華映入眼簾,若隱若現的渾圓勾著人。
許禾生的美嗎,這在南洋無人敢反駁。
姿色是一回事,渾身張揚的英氣又是另一回事。
氣質,容貌結合在一起是百分百的存在。
陸景明跟她不合這么多年,祖宗十八代都問候過了,就是沒罵過人家是丑八怪。
怕遭雷劈。
“肯定真想啊!比珍珠還珍。”周乘就差舉手發誓了。
許禾嬌媚抬頭,水光瀲滟的眸子望著陸景明,涂著蜜桃奶茶色唇釉的唇瓣,張張合合間又誘人又勾魂。
“老公,你兄弟惦記你老婆耶!”
“臥槽!!!!”周乘嚇住了,不敢看陸景明的臉色:“不能亂說啊,許總!你這不是挑撥離間嗎?”
“老............唔.........”
蜜桃唇,最勾魂!
許禾仰頭的瞬間,陸景明全然忘記現在還有人,一手端著酒杯,一手摁著許禾的后腦勺吻了上去。
“沃日!”
“有人看海有人被愛,而我像路邊的狗被踹了又踹。”
近乎是瞬間,包廂里的人做鳥獸散。
“沃日!說她倆要感情不和不如跟我說天塌了。”
“天塌下來都能被他倆當床單用啊!”
............
“陸景明,你個狗東西,你是不是喝多了?”
后座里,許禾拿著濕紙巾瘋狂擦嘴。
好好的一張蜜桃唇被她擦的紅彤彤的。
陸景明一把擒住她的手腕:“又不是沒親過。”
行行行,這么玩兒是吧?
當她許禾沒手段了是吧?
擋板隔絕了駕駛座跟后座的情況,許禾丟了手中的濕紙巾,翻身坐在陸景明大腿上,雙手捧著他的臉送上自己薄唇。
濕紙巾的果香味兒鉆進唇瓣時,陸景明腦子里似是有什么東西炸開了,勾著她按著許禾望自己身上貼。
耳鬢廝磨,情欲漸濃。
許禾揪著他的衣領攥在掌心,見陸景明入了情,起了壞心往陸小明身上去。
“許禾!”陸景明看出她的心思,一把握住她的掌心:“你故意的?”
“我摸我自己老公,還故意上了?不得光明正大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摸?”
“松手!”
“不松!”
“怎么?有硬傷還是有不硬的傷?”
“激將法對老子不管用,”陸景明磨牙切齒開口,順著她光滑潔白的胳膊一路往下握住她的掌心反手剪在身后。
“你不給我摸,我摸別人,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吧?陸董說是不是?”
“不多玩兒幾個,萬一我覺得你天下無敵可怎么辦?”
“你敢帶著我的崽去嫖。娼,嫖一個我閹一個!”
許禾眨巴著眼睛,嬌滴滴地望著陸景明,坐在膝蓋上的人有些低睨著他,見他嘴硬放狠話,許禾也沒閑著。
彎腰堵住他的唇,又吻又咬...........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