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...........戰況看起來有點嚴重啊!
許禾心想,完了,她完了。
她既然自甘墮落跟陸景明搞到一起去了。
她靠在后座,拿額頭哐哐撞玻璃。
“姐,小心頭!”
“什么心頭?你在瞎說什么?”許禾瞬間應激。
她怎么可能把陸景明這種狗東西放在心頭?
“我說的是小心頭,別撞破了。”
日!!!!!!
嗷.............氣死她了。
“去找周嵐。”
她竟然淪陷在陸景明身上。
說出去還怎么混?
............
辦公室里,周嵐停下手中化妝的動作,望著拖著腮幫子一臉煩躁的許禾。
目光落在桑寧身上,又移開。
“你有事兒你倒是說啊!裝鵪鶉有用?”
“難以啟齒。”
“不就是睡自己老公嗎?有什么難以啟齒的?”周嵐擰開唇釉捅了捅,一邊上嘴一邊道:“結婚證知道嗎?那就是合法上床許可證!”
“多大點事兒啊!都是成年人,怎么還羞澀的跟十八九歲似的,你忘了你當初有多浪了?”
“今時不同往日,”她不是當初的那個許禾。
“咋滴?你重生了?”還今時不同往日!
“桑寧,你說說,你姐當初的經典名言是什么!”
桑寧咳嗽了聲,清了清嗓子:“你別管我,我有我的賤法,不能在他心上,我也要在他身上,運氣好圖個真愛,運氣不好圖個真爽。”
許禾:.............這確實是,很像她會說出來的話。
但是對象肯定不是陸景明。
周嵐將唇釉捅進去丟進包里,輕佻眉眼望著她:“聽見了?”
許禾:........
............
“陸董,合...........”日?
老板的嘴唇怎么回事?
衣服怎么回事?
他被人強了?
“先出去!”陸景明陰沉著臉丟出三個字,轉身進休息間。
關鶴隨即薅住一個秘書辦的同事問:“剛剛誰來了?”
“老板娘啊!還能有誰?”
“幸好幸好........”這要是別人,那不得是驚天大瓜?
休息間里,陸景明看著自己脖子上的口紅印,抬手捂了捂額頭。
太色情了............
“找我有事?”
“城南那邊的人來了,在會議室。”
“走吧!”陸景明拿起手機準備離開。
關鶴猛地開口:“陸董.........你的......”
他指了指自己的耳后,示意陸景明在去處理一下。
多癲狂啊?
連耳后都不放過。
咬耳朵了?
嘖!
想起這個關鶴后背一麻。
休息間里,陸景明扯出紙巾擦了擦耳后,看見紙巾上的口紅印時,沒忍住抽了抽唇角。
低眸望向掌心時,上頭似乎還停留著溫熱的觸感。
那被擠來擠去的感覺,鮮明的又刺激.........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