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那孩子不到自己跟前來犯賤,她就不會將人如何。
到會場時,許禾將邀請函遞給門口的工作人員。
轉身進去時就開始尋陸景明的身影。
這人不管去哪兒都是眾星拱月的存在,并不難找。
許禾從小就明白一個道理,湊到花前去聞花香,花不會屬于你。
真正想讓花屬于你,你得讓花開在你家的院子里。
人群中,陸景明正跟身旁的人寒暄著。
看見許禾電話進來,接了起來。
霸道許總:“過來!”
陸景明順著人群望過去,就見許禾瞧著二郎腿坐在中間的位置。
瞧瞧瞧瞧,這就是差距啊!
陸老板在第一排,她隔著十萬八千里,而這種會議一般都是按照身份地位來排的。
誰更甚一籌,顯而易見。
“什么時候到的?”
許禾靠著單人沙發靠背,撐著腦袋望著站在跟前的人,眼神中的賞心悅目難以掩飾。
向來不戴眼鏡的人今天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防藍光眼鏡。
那模樣,就跟漫畫里走出來的活人似的。
“陸老板,有沒有人說你戴眼鏡的時候,很斯文敗類?”
“斯文敗類是什么好詞嗎?”陸景明解開西裝紐扣,坐在許禾身側。
實名制的位置都貼著名字,他這么堂而皇之地坐了別人的位置,問題是沒一個人敢開口制止。
“在我這里是。”
“那我就當陸太太在夸獎我了,”有熟人路過跟他打招呼,陸景明含笑點頭。
盡管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跟對方有什么交情。
許禾換了個方向撐腦袋,一身黑色寬松西裝隨著她的動作而露出里面的白色蕾絲打底衫,再配上她那頭精心打理過的長波浪怎么看怎么風情萬種。
陸景明伸手扯了扯她的衣服,蓋住露出來的蕾絲邊:“許總,這種場合,還是正經點好。”
“見了陸董我就不正經不起來了。”
許禾湊到他身側:“陸董與我而言,就是行走的春!藥!”
說道最后,春藥兩個字成了唇語,無聲,但是陸景明看懂了。
“許總這么隨地發情會讓我覺得昨晚的沒有服務好你。”
“柜子里的那些好東西,晚上回去挨個兒試試?”
許禾:..........那一柜子的玩具!!!
算了!!!
見好就收。
她沒這種癖好。
許禾訕訕收回視線,不跟人一般見識。
不多時,有人囁喏著走過來望向陸景明,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牌子,示意這個位置是自己的。
陸景明看了眼許禾,商量性地跟人開口:“能勞煩您換一下嗎?”
“陸........陸董,您敢跟我換,我也不敢坐啊!”第一排坐的不是大佬就是高官的。
他硬擠進去也受不了那個氣場啊!
陸景明掏出手機打開微信二維碼:“您忍忍?回頭合作的事情好說。”
“啊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