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孤還沒有可憐到這一份上,你這不是逃兵,是為孤完成最后一件事情。”
“孤當初榮登大將軍前,有感身居高位,天有不測風云,人有旦夕禍福,遂隱匿五子之事,把他送入平民百姓之家。”
“距今已有一百多年了,孤和他斷絕聯系,不曾留下半分憑證,也沒有任何照顧。”
“甚至是不敢去查探相關的消息,就是怕孤和他在有關聯,一百多年過去,不曾修道的五子,應該早就已經身死了,”
“所以此番孤遭劫遇難,不會對他有影響,畢竟子和孫都已經死了。”
“就勞煩文則找到,也不要過于優待,要是可造之材,就收于弟子,不是,就任其自生自滅,不論富貴貧寒,只要他不死即可。”
“只要孤的后裔不絕,孤的李家不滅,孤也算是對的起祖宗了。”
“王上,臣一定奉其為少主,培養成一代人杰。”李文則鄭重一拜沉聲講道。
“荒唐,他不過一介凡夫俗子,豈能被你認為少主,能夠收他為徒,這都是他的造化。”李敬開口呵斥講道。
人心叵測,李敬豈能不曉得,如今李文則忠心耿耿,那是因為自己的緣故,像是剛剛一份名單上的人物,其中不知道多少都是立下誓言,一輩子效忠于他。
但如今伴隨著時局不利,生出二心者層出不窮。
李文則離開后,前幾年可能感懷自己的恩義,還能夠把其當做少主看待,可這恩情能夠持續多久,時間最為無情,一刀接著一刀砍下去,恩情早晚會有砍光的一日。
到時候自己的后裔,在李文則眼中就不會是少主,而是眼中釘,肉中刺,是局限限制李文則的枷鎖。
以李文則的本事,不親自動手讓自己后裔身死的方法簡直不要太多。
能夠讓人一輩子忠心,無非就是健全的體制衍生出的利益,要是沒有利益的奔頭,誰會繼續效忠你。
脫了毛的鳳凰不如雞,失去了高貴的身份,你再也不能為下屬帶來利益,不能夠讓他們具備財富,也不能具備權勢,誰還會愿意跟隨你。
除非是你具備東山再起的可能,那么還會有著投機者,想要謀取富貴。
“臣曉得了,敢問王上人在何地?”李文則沉默一下,然后開口問道。
“鄴城,李家莊!”
突然,李敬目光朝著外面望去,不由的站起身來,對著李文則的肩膀拍了拍講道:“事不宜遲,趕緊離開,相關安排孤已經做好了。”
“是離開帝京?”李文則抓住重點問道。
“對,接下來你不要參合了,趕緊的離開這里,否則遲則生變。”李敬話語催促的開口講道,可目光炯炯的凝視著外面。
李文則也看見了那一抹紅光,目光也是一變,不敢耽擱扭身大步的走出了大殿。
李敬平靜的凝視著紅光,深邃的雙眸逐漸變的迷離,臉上緩緩浮現出燦爛的笑容,大步的走出大殿,看著紅光落下顯化出的一道身影。
李敬連忙上前一拜講道:“拜見紅日仙長!”
“唐王身份尊貴,本仙承受不起,”紅日懸掛著笑容,手臂輕輕一抬,一股微風把李敬攙扶住,語氣平和的講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