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幾百年來,但凡覺醒極真血脈之人,沒有活過二十六的。只有三十年前的蘇彤彤覺醒血脈之后,離奇失蹤。”
“我前段時間打算和司馬烈說說這事,后來猶豫了沒說。邱家來提過親,我拒絕了,我懷疑邱家可能聽到風聲了。
至于怎么會出現西方人,我也不知道。”
林剛烈娓娓道來。
方晨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起身向林剛烈抱拳施禮后轉身離去。林剛烈看著方晨星遠去的背影,嘴角微微上揚,然后迅速拿起手機撥通了司馬烈的電話。
“賢弟,你可真是給我一個大大的驚喜啊!”林剛烈語氣興奮地說道。
電話那頭傳來司馬烈豪爽的笑聲:“哈哈哈,別林兄客氣,我還要謝謝你呢,治好了他的暗傷。”
林剛烈輕輕搖了搖頭,笑著回答道:“我對他了解還不多呢。”
司馬烈語氣堅定地說:“那可是我最心愛的小徒弟,就算給你當女婿,你也絕對不虧啊。好啦,不多說了,有你在林家照顧他,我很放心。”說完,司馬烈便掛斷了電話。
林剛烈聽著電話里的忙音,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波瀾。
江湖上一直流傳著這樣的說法,司馬烈將自己畢生所學全部傳授給了這位小徒弟。而且,司馬烈作為隱世門派司馬家的家主,其背后的關系錯綜復雜,勢力極其龐大。
更有傳聞稱,這位小徒弟將會成為司馬烈的接班人。
與此同時,在另一處地方,白家家主白逸風正憤怒地盯著眼前這個五十多歲的黑衣人,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噴涌而出。
“用手指著這個黑衣人說道:“四個人去執行任務,就回來你一個,好一個大長老啊。”
黑衣人面色蒼白如紙,氣息紊亂不定,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。
還是趕緊一抱拳,語氣惶恐地說道:“家主,這次的情報有誤啊!按照原計劃,我本應正面與敵人交鋒,然后再讓后門的三位同伴發動偷襲。
可誰曾想,林夢的身旁竟然隱藏著一名絕頂高手,實力起碼也有半步宗師以上。僅僅三招,我便被他打斷了肋骨,若不是我跑得快,恐怕此刻已無法活著回來見您了。”
白逸風氣得火冒三丈,怒目圓睜,對著黑衣人怒斥道:“你堂堂一個大宗師,居然會輸給一個半步宗師,真是丟盡了我們家族的臉面!”
黑衣人面露苦澀,無奈地解釋道:“家主,那個家伙簡直就是個妖孽,不僅內力強橫無匹,而且身形飄忽不定,猶如鬼魅一般。”說罷,他掀起自己的衣襟,露出肋下的一塊淤青。
白逸風定睛一看,心中暗驚,這傷勢如此嚴重,估計肋骨都斷了幾根。
白逸風眉頭緊皺,陷入了沉思之中。半晌過后,他緩緩開口道:“難道林家對此早有防備不成?在大夏國內,二十幾歲就能達到半步宗師境界的年輕人,可謂鳳毛麟角。此人能夠在三招之內重創我們的大長老,其武功必定深不可測。可為何我從未聽聞過江湖中有如此厲害的后起之秀呢?如此一來,此事怕是變得棘手了……”。”
“看來我要謹慎行事,暫時不能貿然出手,還有半年的時間,極真血脈,我非得到不可。哈哈哈”想到這里白逸風狂笑不止。
白逸風,拿起手中的電話,撥出了一串奇怪的號碼……
次日中午,方晨星開車送林夢來到音樂學校,閑著無事獨自出來在街上溜達,看到馬路對面正好有個“江畔茶樓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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